本來麻木不仁的江夏此刻抬起了頭,一雙眸子紅紅的,看上去像是剛剛一直在默默地流淚。凌景大驚,她這是……入戲了嗎?
江夏悲痛欲絕的看了凌景一眼,那眼神中似乎透露著她要把凌景給出賣的訊息。
沒錯,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對不起了兄弟。
“老師,凌景今天早上很突然的告訴我,他想當勞動委員。我當時嚇壞了,我說勞動委員是我啊,我很熱愛這個位置。況且,這班委我一直都是當著的,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讓給他呢?於是我不服氣的和他在草坪上大打出手,他威脅我所以要鎖了我的喉。對了強哥,鎖喉你是知道的吧?”還好江夏沒有說什麼凌景喜歡她這樣的鬼話,否則凌景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四肢健全的從班主任辦公室裡走出去。
不過這理由又是什麼鬼?
他想成為勞動委員?
這……誰又能比誰高貴呢?
不過顯然強哥好像是相信了,他平時也是有看新聞和訊息的習慣,所以現在年輕人的用詞他都是明白的。
當時看江夏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再結合了一下兩人這一年的表現,早戀這事兒好像確實說不過去。
凌景……就算了,江夏他是知道的,乖乖女一個,怎麼可能和凌景亂來?
強哥分析到這裡,還忍不住自己給自己在心裡鼓起了掌。
多好的分析啊。
多強大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