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時刻監視他們，要耗費的神識和神力絕對是天文數字。
而且整個神界主神階以上的神祇和神器，加起來怎麼說也有近百之數，可國師竟然同時在重點監視著所有的主神的行動！
更別說還有整個神界無數神祇的情況！
不過監視著主神階以上神祇，基本就算是把整個神界控制在手中。
“就算是神識法則最強大的羊神將，也做不到這種程度吧？”蘇源忍不住問道。
擁有神識法則的羊神將，只在神識這方面的話，就算不如半神王也差不了太遠。
可他想要做到這種程度，也根本沒有半點可能。
“每個神祇的監視力度並不大，除非做出某些較為敏感的事情，才會被國師重點關注。”
“比如直呼他的真名、或者想要對付他、亦或是想要離開神界、對神界真相產生懷疑……”
晨曦皇女說了一連串可能會引起國師注意的行為，情緒不知為何，難以自禁的變得激動起來。
蘇源心中很是驚訝，晨曦皇女在這方面絕對沒少下功夫，一個一個試探會引起國師反應的事情，可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要是一不小心過了頭，國師的法則可就會直接降臨下來。
上次那種被束縛著無法動彈的感覺，蘇源直到此時還記憶尤深。
只是從皇女所說的情況來看，蘇源不確定國師到底還有沒有獨立的神格和意識。
此時的東玄國師更像是某種嚴苛的規則，類似於某種清除bug的程式，覆蓋著整個神界，對於那些可能會有威脅的神祇進行監視甚至滅殺。
“要是因為國師的法則而隕落，會發生什麼事情？”蘇源忍不住問道。
晨曦皇女嬌軀微顫，神軀僵硬在那裡。
半晌，才用略帶沙啞的聲音道：“從神界徹底被抹除，連帶著在神界裡所有存在過得痕跡也會一起消失。”
看著皇女的反應，蘇源心中一軟。
晨曦皇女能弄到這麼多珍貴的資訊，付出的犧牲絕對極大。
那些因查探資訊而隕落的神祇，甚至連神界中的記憶和存在都徹底被抹除。
以晨曦皇女的性格，柔弱的外表下恐怕一直在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才會說出寧願自己隕落也要抹除東玄國師的話。
看著晨曦皇女倔強的保持著平靜的樣子，蘇源猶豫了下，還是伸手輕按在晨曦皇女的肩膀上安慰道：“皇女殿下的得到的資訊都很有用，肯定能派上不小的用場。”
“嗯……”晨曦皇女輕聲回道，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蘇源收回手，皺眉沉吟起來。
既然神將的力量無法借用，主神階以上神祇也都被監視，那最多也只能由高階真神階的預言神祇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