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書舟瞳孔微張。
衛正青摸了摸下巴，把祭壇下的神衛們喊了上來，朝漩渦走去，準備試試看限制條件是不是因為位階。
走到漩渦前的神衛們互相對視著，內心都緊張到極致，卻沒有誰敢第一個過去嘗試。
剛才那黑色能量滲透出祭壇的場面，他們可都看到了。
哪怕沒有直接接觸，也很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被那些黑色能量觸碰到，恐怕瞬間就會化為虛無，連神核都會被侵蝕。
當真正的死亡擺在面前時，哪怕他們也無法輕易做出選擇。
這時，老丁頭咧嘴大笑，大步朝漩渦走去。
“你們這些年輕娃娃先等等，反正我也沒什麼晉升希望了，不如讓我先去試試。”
他幾步跨到漩渦前，不等其他神衛做出反應就把胳膊伸了進去。
老丁頭沒有受到任何阻攔，直接就穿透到另一邊去。
“果然是限制位階！”書舟眼眸一凝。
“可區區真神階進去又有什麼用？”隴頭神國女神眉頭緊鎖。
可說完，又急忙看向蘇源解釋道：“聖使自然不一樣！”
書舟也滿臉不解，“可神王為何會留下這種限制？”
“限制強大神祇進去，實在是有違常理。”衛正青很是疑惑。
高階真神們探討起來，但也根本猜不到神王留下限制條件的原因。
“漩渦在逐漸縮小。”忽然，一個高階真神發現異樣。
在他們猶豫的時間，那漩渦已經縮小了不少，而且還在縮小著。
“朝柱子裡輸送神力！”隴頭神國神祇當機立斷道。
幾個高階真神紛紛朝自己面前柱子輸送神力。
八道神力融合到一起輸送到中間漩渦中，漩渦終於停止繼續縮小。
可要是他們停止輸送神力的話，漩渦還會繼續縮小。
書舟苦笑起來，“看來我們是徹底進不去了。”
而且另一件事，幾個高階真神也都心知肚明。
想要維持漩渦不再縮小，需要消耗極為龐大的神力。
對於神力早就乾涸的幾個高階真神來說，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眾神都朝蘇源看去。
蘇源沉默片刻，邁步走入漩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