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跟著扎克在熟悉的街巷裡拐來拐去的最後進到了一間隱蔽的房間。
“你不在原來的醫務室裡了?”
這是一間近乎算是地下室的房間,和扎克以前的那個醫務室比起來,完全可以用爛來形容。
昏暗的光線透過地面上層狹小的玻璃窗進入了房間,光線的反射下還能看見空氣中的浮塵。這些在以前扎克的醫務室裡完全不能想象,這個男人對房間內的衛生有著近乎潔癖的要求。
“隨便坐,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傑森坐在了房間裡一個破舊的沙發上,扎克雖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他也能猜出來,原來的那間醫務室恐怕已經有人在那裡專門等著他回去了。
扎克不一會兒從房間裡端出了一杯咖啡和一些餅乾。廉價的咖啡香味瀰漫在這個狹小昏暗的空間裡,讓這裡的環境感覺起來不那麼的壓抑。
“給,你以前最喜歡吃的,不過現在恐怕入不了的你眼了吧,湊合著吃吧”
扎克語帶嘲諷的將咖啡和餅乾放到了傑森面前。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傑森奇怪的問著,他和扎克的關係並沒有很好。
“你每次都只偷這個牌子的餅乾”
拿出一塊餅乾喂到嘴裡,有些發潮不脆、也沒有記憶中那麼甜,甚至有些苦,瞟了一眼包裝帶上的日期,略微有些模糊的字跡表示這袋餅乾已經過期了。
“你在給他看過病沒?”
傑森沒有說名字,但是扎克明白他說的是誰。
“我已經不幹那行了”
扎克變相的回答了傑森的問題。
“你可以回去看看”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
又往嘴裡填了一塊餅乾,傑森沉默了一下說著:
“......不了”
有過一次被埋伏的經驗,雖然希姆萊已經倒臺了,但指不定那傢伙會不會惹到什麼人在那裡埋伏著,傑森可不想在體會一次被綁架的體驗了,而且以他現在的身份如果在被綁架一次會被迪克笑死的。
傑森上一次坐在扎克的醫療室裡吃著餅乾,還是在他那個爹被一顆子彈打中了屁股的時候。從那時候起,傑森實在找不到吃的的時候就會跑去扎克的醫療室裡偷餅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