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爺提前一日凱旋而歸,要正巧來到我們相府,我們頓時覺得蓬蓽生輝啊,今兒就允許老臣提前給王爺辦一個慶功宴,真是不好意思搶在了皇上的前頭兒,等到時候老臣去皇上那裡解釋一下,王爺一定要賞臉才是啊。”老相爺話雖說的謙卑,但是話裡話外卻透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執意。
“岳父大人的好意,小王自然不會推脫,那就勞煩岳父岳母大人費心了,小王這就去洗洗換件衣服,然後再與二老敘舊。”墨星晨禮貌十足地開始趕人了。
關鍵是這些人一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他都回來了,他們不但不迴避,還在這兒嘮叨個沒完沒了,他想和諾兒說幾句悄悄話都不成,真是令人倒胃口。
聞言,老相爺一笑忙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了許諾兒的閨房,去張羅著為墨星晨接風洗塵。
只有綠蕪一點兒也不自覺,還傻站在那一動不動,笑眯眯地睨著眼前欲語還羞的兩個人。
“你是自己滾,還是讓我掃你出門?”墨星晨睨了一眼綠蕪,一臉不耐地威脅道。
“哎呦!你這剛回來就這麼大的火氣啊,人家可是你的侍妾,你要記得雨露均霑,你不能寵妻滅妾啊!”綠蕪一扭水蛇腰,一臉誇張地調侃道。
“去你的雨露均霑,你自己是男是女不知道啊?本王可沒有斷袖之癖,你要是想物色人選,去找那兩個女人,她們很期待你的青睞哦。”墨星晨挑眉笑道。
“切,我才不喜歡那種貨色呢,沒事兒侃侃還行,真要是想娶進門,還得像諾兒這樣的,美麗賢惠雖然不溫柔,但是可以慢慢*。”綠蕪賤笑著,越說越離譜。
墨星晨一個茶碗飛過去,綠蕪笑嘻嘻地接了個正著:“呦!好大的火氣,我知道你憋得很久了,這有話好好說嘛,我綠蕪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還動起手來了,嗤嗤!真是有辱你福王謙謙君子的形象。”
“滾,哪那麼多廢話!”墨星晨連瞧都蘭德姆瞧那個無聊透頂的傢伙了,恨不得立即轟出去,關上門。
“行,怕了你了,我走還不行嗎?唉,負心漢!”綠蕪誇張地吸了吸鼻子,一跺腳扭著離開了。
許諾兒笑得花枝亂顫,不由地為綠蕪的演技喝彩,“真懷疑他是不是戲子出身,這演的也太出神入化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對你情真意切呢哈哈哈!”
“噓!別亂說,本王要是能看上他,那得多瞎啊!一瞧也不是什麼正經鳥兒,即使她是女人,本王也會潔身自愛,離他遠遠的。”墨星晨攬過許諾兒,一本正經地說著。
“王爺,您是不是該先洗個澡,換件衣服啊?”許諾兒瞧著一身戎裝的墨星晨,不由地笑著建議道。
“怎麼嫌我一身汗臭了?”墨星晨一臉鬍子茬就貼向了許諾兒粉嫩的小臉兒。
“哎呦!扎死我了,好硬的鬍子!”許諾兒連忙躲閃,嘴裡不停地哼唧著。
“你敢嫌棄我,還敢嫌棄我的鬍子,不行讓我親一下,不然就扎你,把你的小臉兒紮成蜂窩兒。”墨星晨爽朗地笑著,笑聲傳出好遠。
本來等著墨星晨回來好好懲罰許諾兒的人們聽到這笑聲不由地咬牙切齒,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那個女人把孩子都給折騰沒了,這王爺回來卻一點兒不發怒,還這麼寵著她,這是讓她們羨慕嫉妒恨。
“對了,諾兒,你看看本王給你帶什麼回來了,你一定喜歡的不得了。”說著墨星晨從自己的貼身包袱裡取出一個小瓷罐子,開啟一瞧,許諾兒頓時高興地大叫起來。
原來是各種形狀的小石子,一定是那個美麗湖泊旁邊的鵝卵石,上次她去的時候就瞧見了好多好多。
“你還記得我喜歡這些小石子?”許諾兒眼裡閃著星星,笑眯眯地睨向墨星晨,一臉好奇地問著。
“嗯,小孩子喜歡的東西,你都喜歡,本王一直把你當女兒寵著,當然知道你喜歡什麼東西。”墨星晨壞壞地一笑,佔便宜道。
“你,你壞蛋,敢佔我便宜,一會兒就告訴爹爹去,就說某王爺當你的面叫岳父,揹著你就要成兄弟,哼,看你怎麼辦。”許諾兒好不容易抓住了墨星晨的小辮子,一臉得意地威脅著。
“咱倆的悄悄話你也拿去說啊,本王瞧你是真傻了,幾天不修理你你就要上房揭瓦了是不是?”墨星晨佯裝兇巴巴地看著某個笑地得意的小女人。
“王爺,當務之急,您還是先洗個澡換件衣服吧,其他的我們慢慢聊可好,你這身衣服動一下就塵土飛揚,確實有損您的高大俊朗形象。”許諾兒粲然一笑,忙拉著墨星晨去裡邊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