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們那點兒小心思都寫在臉上呢,你家小姐我還真是不愛搭理她們,不然早就給她們點兒顏色瞧瞧了。”許諾兒無所謂地說著。
這個家她雖然有些陌生,但是她這個身體可是在這個家生活了十五年的,那十五年的記憶,她零星還是記得一些的,貌似除了本尊被欺負之外,確實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記憶。
“小姐,對她們不能手軟,她們也絕對不會領您的人情的,她們恨不得您和大夫人都消失呢,那樣她們才有上位的可能。”小翠倒是看得透徹,知無不言地說著。
“這個只能是夢想,讓她們去做白日夢吧,別說我娘建在,即使我娘真得有一日不在了,我也絕對不允許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上位,她們的品行不行,那樣會毀了整個相府的。”許諾兒冷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兒。
“就是,她們兩個除了挑撥事端還真是沒有其他過人的本事,那兩個小姐更是,除了欺負人還是欺負人,就沒見到做過什麼值得歌功頌德的善事。”小翠對這幾個主子確實沒什麼好感,也許是過去的那 一幕幕總是揮之不去,所以根深蒂固,改變不了她內心對那幾個女人的看法。
“小翠,你幫我把房間再收拾一下,別人收拾的我不放心,這裡的人現在已經分不清是敵是友了,我們剛回來還是要小心點兒才是。”許諾兒瞄了一眼煥然一新的閨房,心有餘悸地道。
“是,小姐,我們本來就因該多加小心,吃一塹長一智,我麼以後都必須小心謹慎行事才行。”小翠應聲道。
小翠應了一聲,立即親自動手,將許諾兒的床鋪,被褥枕頭,還有床下,等等全都檢查了一遍,確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敢讓許諾兒躺下。
“我們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想想怪可笑的。”許諾兒笑著道。
“誰說這可笑了,這就對了,你早就應該這樣小心謹慎了,不過現在知道自己的不足快些彌補還不算晚。”只見一身男裝的綠蕪從窗外跳了進來,笑著插話道。
“你,你怎麼來了,還是這身打扮?你不會是怕我事兒太少吧,你這副樣子被她們瞧見了,可又有文章可做了。”許諾兒睨了一眼綠蕪,氣呼呼地道。
這個人就是不讓她省心,來就來唄,平日裡都是女裝,如今還搖身一變,成了男人了,許諾兒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你瞧你,這不是擔心你嗎?剛出去辦點兒事兒,沒來得及換不是嗎,你放心即使她們瞧見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綠蕪嬉笑著全然不把許諾兒的話當回事兒。
“哼,她們要是見了,你就用你的美色去勾引她們讓她們對你一見鍾情,到時候就沒有時間來說我的閒話了,你看這個主意怎麼樣?”許諾兒笑得壞壞的。
“你,你,我今兒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了,你這個舍友為己的傢伙,我算是看透你了,哼,我綠蕪就不應該來看你。”綠蕪氣呼呼地指責著許諾兒。
許諾兒笑得沒心沒肺的,不過瞧那開心的樣子,倒是可以看出她已經從那件事的傷痛中走了出來。
“說實在的這次也不是我自己願意來的,是星晨讓我來的。”綠蕪一曬,自顧自地說著。
“你說什麼,他,他回來了?”許諾兒頓時來了精氣神兒,忙跑過去興沖沖地問道。
“可,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啊,瞧你急的,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綠蕪賤笑著開著玩笑。
“快點兒說,他現在在哪兒?”許諾兒可沒有心情與他扯沒用的,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墨星晨到底在哪兒。
“他當然在邊陲了,戰事還沒有平息,怎麼可能回來。”綠蕪笑著道。
“那你怎麼說是他讓你來的呢,他給你拖夢了?”許諾兒白了綠蕪一眼,覺得這個人說話太不靠譜,簡直是浪費感情,懶得搭理他。
“是書信,如風帶回來的親筆書信,喏,你看吧。這可是一封秘密書信,看完立即毀了,別人瞧見了可了不得。”綠蕪一邊將書信遞給了許諾兒,一邊不忘叮囑道。
“知道了,什麼事兒啊,還神秘兮兮的。”許諾兒一臉的不解,狐疑地開啟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