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納蘭家族別的沒看出來,這韌性倒是極強,還真是越挫越勇,我許諾兒佩服的五體投地。”許諾兒撲哧一笑,滿是諷刺地道。
“好你個許諾兒,現在你長能耐,目中無人了是吧,別忘了你不過是個王妃,本宮現在是公主,希望你放尊重些,不然還真是有損你們墨國的形象呢,好個禮儀之邦,也不過爾爾。”納蘭倩茜恨恨地說著。
“倩茜,你在這兒幹什麼,我不是說過,讓你離諾兒遠一點兒嗎?”此時納蘭啟迪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他沒找到妹妹,就順著營帳尋到了這邊,本想著藉機會瞧瞧許諾兒,沒想到兩人正劍拔弩張地站在一起,瞧那架勢一會兒沒準兒就得掐起來。
“皇兄——你就知道袒護她,人家可不領你的情呢,你也不聽聽她背地裡怎麼說你的。”納蘭倩茜氣得直跺腳,半是撒嬌半是認真地抱怨著。
“算了,諾兒不過是和我們之間有些誤會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雙方都退讓一步,以後我們還都是朋友,要是針尖對麥芒,以後還怎麼相處。”納蘭啟迪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對於許諾兒他還是覺得有愧疚的,所以即使許諾兒真的在背後罵他幾句,他也能擔待著點兒。畢竟自己之前做過的種種確實令人氣憤,妹妹之前也一直針對許諾兒,所以也怪不得許諾兒現在瞧他們兄妹不順眼。
“沒想到,樓蘭新主頁有如此明事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就知道強搶豪奪呢。”許諾兒一臉高傲地說著,眸光不在任何人身上聚焦。
“哈哈哈!諾兒,你真的是冤枉朕了,朕不過是見了你就有些分寸大亂,平日裡還真是一個知書達理遵規守矩的好人。”納蘭啟迪不怒反笑,一本正經地道。
許諾兒想聽笑話一般聽著納蘭啟迪在那說著自己的過往歷史,她眼中的納蘭啟迪確實是一個矛盾體,之前剛認識的時候,她真的覺得公子如玉形容的應該就是納蘭啟迪這樣的溫潤公子。但是後來他所做的種種,讓許諾兒不得不對他重新認知,因為納蘭啟迪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皇子應該做的,一意孤行自私自利。
“我還真希望是諾兒冤枉樓蘭新主了,諾兒這邊向你賠個不是,既然新主一心與我們墨國交好,我們墨國的百姓自然很是高興,希望新主日後記住今日的初衷。”許諾兒盈盈一拜,看得出來很是知書達理。
“諾兒免禮,朕什麼時候都不會挑諾兒的理的,只要諾兒高興就好,以後朕會像兄長一般照顧諾兒,諾兒一定要相信朕,朕不會再做出傷害諾兒的事情。”納蘭啟迪忙虛扶一把,而後感情真摯地道。
“哼,皇兄——,你瞧瞧她哪把你當成是樓蘭的新帝了,你卻是對她一往情深,我覺得你真是糊塗。”納蘭倩茜氣哼哼地指責著許諾兒。
她就看不過去,這個女人對自己皇兄那愛答不理的樣子,更看不慣皇兄對那個女人的一片深情。
“你們聊得很熱鬧啊,怎麼本王剛一出去,就有人過來找王妃聊天,本王的王妃也累了,本王要帶 她回營帳休息了,兩位沒有別的事兒了吧?”墨星晨回來一瞧,這對兄妹像蒼蠅一般圍著自己的王妃嗡嗡個不停,真是把他煩得要死。
“福王真是客氣,我們兄妹不過和王妃敘敘舊,既然福王有事兒,那我們兄妹倆就不打擾你們了,以後有時間我們再敘就是。”納蘭啟迪笑得頗有深意,他當然知道墨星晨的敵意。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以後有時間再和二位敘舊。”墨星晨單手攬過許諾兒的纖腰,面無表情地說著。
要不是看在她們是樓蘭友邦的份兒上,他簡直一句話都懶得和這對兄妹說,他們的種種惡行,是墨星晨這樣的人所不屑的,他一直都比較崇拜江湖俠士,像這種歪門邪道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墨星晨也不給那兄妹倆回答的機會,攬著許諾兒就回了自己的營帳。這個營帳是僅次於皇上的營帳了,裡邊生用品一應俱全,而且氈子,被子都是新的。
就連桌子上的茶具都是新的,果盤裡盛放著各色應季水果,可見福王在三軍中的地位,那可不是蓋的。
“一會兒我們是不是該出去打獵了,現在還真是有些心急難耐呢。“許諾兒剛坐下來,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應該不會,按照往常的慣例應該是先來個篝火晚宴,然後明天一早吃過早飯才開始正式狩獵,狩獵是按照獵物的大小採取得分制,到時候按照分值來分出勝負。”墨星晨耐心地給許諾兒解釋狩獵的時間和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