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兩個沒用的玩意兒留著何用?本王倒是覺得爆了也不錯,免得你不男不女的,好好當個男人不好嗎?真搞不懂,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墨星晨鄙夷地瞧著綠蕪,嗤嗤感嘆道。
“其實我也沒搞懂,不然就不會這樣了,有的時候人都是矛盾的,明知道不可行的事兒,還非得要去做,大有不撞南牆不死心的趨勢。”綠蕪也低聲嘆息著。
“行了,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這樣下去畢竟不是個法子,時間長了你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男還是女了,那樣以後會覺得很痛苦。”墨星晨難得地勸說著,他很少管這種閒事兒,但是對於綠蕪,他還是很惜才的,希望他能有個更好的發展。
墨星晨告誡了一句,而後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房裡。許諾兒還沒睡,也許是太興奮了,那本就明豔的小臉兒還是紅紅的,一雙大眼睛見墨星晨回來立即怯怯地閃躲著,看來還記得自己剛剛的過錯。
“怎麼還在回味?還不睡。”墨星晨睨了一眼許諾兒,似笑非笑地說著。
“你還有完沒完了,就破玩意兒有什麼可看的,不就瞧了一眼嗎,也不是故意的,都說了幾百次了,還揪著不放。”許諾兒倒是有禮了,頓時像鬥雞一般,氣呼呼地叫著。她今天已經夠忍氣吞聲的了,這傢伙說個沒完沒了的,還要不要人活了。
“你還有理了,誰給你的理呢,你又要欲蓋彌彰是不是?”墨星晨一臉寵溺地搖著頭兒,他對這個小女人簡直寵得沒有下線了,這個小女人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對他也敢大吼大叫的,看來真是他把她慣壞了。
“切,就雞毛蒜皮點兒小事兒,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不理的,以後自己注意不就得了,我困了,先睡了。”許諾兒倒是一臉輕鬆,根本就沒把那點兒事兒當回事兒。
墨星晨也不再言語,脫鞋上床一氣呵成。順勢將那個畏罪欲逃的小女人一下子攬入懷中。
許諾兒的心砰砰跳個不停,這傢伙不會找後帳吧?
“諾兒,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你今晚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是不是應該想想如何贖罪啊?逃避解決不了問題,本王現在就想如何懲罰你,才能讓本王消消氣。”墨星晨咬著許諾兒的耳根,魅惑十足地道。
“王,王爺,你不累啊,你今晚先好好睡一覺,明兒想好了再懲罰我也來得及,沒事兒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許諾兒覺得能逃過一時是一時,所以在那推託著。
“是有點兒道理,不過本王向來今日事今日畢,從來不拖泥帶水。”墨星晨說的煞有介事。
許諾兒不由地在心裡暗暗吐槽,要是處理國家大事這精神那是非要不可,但是要是處理她,這神經要不得。
許諾兒也不答話兒,準備用一貫的裝傻充愣的本事混過去,反正她裝睡不就得了。不過今晚看起來沒有那麼好運了,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收了綠蕪那火辣身材的刺激,她背對著他,他仍舊蠢蠢欲動,這嚇的許諾兒連連往裡挪著,差一點點兒就要和牆壁來個最親密接觸了,那傢伙還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諾兒,今晚月朗星稀,萬籟俱寂,正是做大事兒的時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這麼白白的睡覺太可惜了!”墨星晨附著許諾兒的耳畔,故意吹著曖昧的暖風,低沉暗啞的男音像極了午夜裡奏起的魔音,震得許諾兒頓時乾透神魂顛倒,竟然無言以對。
本來就紅的小臉兒此時已經紅成了猴屁股一般,整個人就像是煮熟了的蝦子,彎著身子通紅一片。
“王爺——夜深人靜的,動靜太大不好,我們還是早些安歇了吧,等明兒回府上再行定奪也不遲啊。”許諾兒嬌聲軟語地勸著,她可不想一戰成名,在這裡大戰,恐怕別人笑話了去。
“來吧,我儘量快點兒,你要是不配合,那我們就掌燈奮戰。”墨星晨壞笑著威脅著。
許諾兒一聽,今兒肯定是逃不掉了,所以只能認命了,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大有立即英勇就義地意味。
墨星晨臉上露出了得逞後的笑意,毫不客氣地攻城掠地。
許諾兒刻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可不想在這裡隨波逐流,不然她和那些勾欄院的姑娘是不是沒有什麼區別了。
墨星晨壞心眼兒地加大力度,迫使許諾兒不得不叫出了聲,“啊……唔……你,你能不能……”許諾兒連連喘息,欲言又止,她實在是說不出來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語。只能硬生生地將要到嘴邊的話語嚥了回去。
“諾兒,你好像有話要說,你要說什麼是不是讓本王再用力些,還是讓本王不要停。”墨星晨故意扭曲著許諾兒的意思,他覺得許諾兒難得如此乖巧,這樣囧囧的小女人才更有味道。
“墨星晨你,你簡直壞透了,你是個大壞蛋……”許諾兒帶著哭腔嬌斥著。
她越是嬌喘連連地罵著,墨星晨越是覺得很刺激,動作也就越來越快,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諾兒,你說點兒好聽的本王也許會網開一面,快點兒放過你。”墨星晨笑得奸詐,像極了嘴角掛著雞毛卻口口聲聲承諾自己從來不吃雞的壞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