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兒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但是又不得不強壓下來,他說的沒錯,這裡是王府,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的財產,就包括她許諾兒都已經冠上了他的姓。
“王爺,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是一家人忙,您就不能不分的那麼清啊?”情急之下許諾兒拍馬沒拍好,竟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墨星晨聞言撲哧!輕笑出聲,“這個時候你想起我們是一家人了?如果本王沒記錯,我們似乎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今晚,本王就讓你真正成為我們墨家的人。”
許諾兒再也冷靜不下來了,一張俏臉燒的如同猴屁股,她將被往頭上一夢,倒在床上裝死。她決定了今兒就將裝死進行到底。寧可悶死也不讓這個可惡的傢伙得逞。
“你以為裝鴕鳥就有用啊,呵,蠢女人往裡點兒!”墨星晨嗤笑著將許諾兒推了推,頓時床上空出一個位置來。他倒是利索,直接躺倒下來。
自從回門以後,他再也沒這麼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平日裡兩人見面時,她也是偽裝的甚好,根本就瞧不出任何真實情緒來,只有驚鴻一瞥的時候才能見到生動真實的她。
墨星晨撩起被角將自己蓋上,此時的許諾兒縮成一團,動也不敢動,生怕惹火身邊的傢伙。
“剛剛你做噩夢了?”半天身邊的傢伙冒出來這麼一句。
“啊?啊。”許諾兒的大腦明顯處於短路狀態,機械般地答著。
“過來,我摟著你,就不會做噩夢了。”墨星晨笑道。
NND你摟著我,我更得做噩夢了,一群女鬼爭風吃醋,還不把她給剁成肉餡包餃子了,許諾兒憤憤地想著。
“算了,爺的好意心領了,您還是離我遠一點兒,我更有安全感。”許諾兒乾笑一聲,不領情地道。
聞言墨星晨挑了挑眉,略顯無辜地道:“難道本王室洪水猛獸不成,怎就讓王妃避之唯恐不及呢?貌似別的女人都挺願意接近本王的,王妃到底是不是女人?”
“呵呵,其實王爺當我是男人也行,那樣我們就是好兄弟了,其實做兄弟亦或是朋友其實挺不錯的。”許諾兒傻笑著,一不小心倒是說出了真心話。
墨星晨此時不再冷靜了,瞧這架勢,許諾兒這個死女人還真是一點兒沒把他當夫君看啊,不給她點兒顏色瞧瞧這以後如何振夫綱啊!傳出去非得被京城裡的百姓笑掉大牙不可。
“你再說一句試試?”墨星晨魅眸微眯,在微弱的月光下宛如一隻午夜闖入和平人家的豹子,危險性十足。
許諾兒頓時沒了底氣,這三更半夜的,要喊不能喊,要打打不過,必須智取不能強趕。
許諾兒靈機一定,忙賠笑示弱道:“爺——您還真生氣了?諾兒這不是和您開玩笑呢嗎,您消消氣兒,諾兒給您講個故事聽如何?”
“別告訴我你要講什麼一千零一夜,那都是糊弄人的鬼話,本王不是三歲小孩子,對那些不感興趣兒。”墨星晨難得表現出孩子氣的一面,撇撇嘴像瞧白痴一樣盯著一臉希翼的許諾兒。
一瞧他那模樣,許諾兒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她本想講幾個神話故事分散一下注意力,沒想到還沒等講,酒杯定格為弱智兒童,哪裡還開得了口。
“哼,不講就不講,那睡覺吧,明兒一早王爺還要上朝呢。”這一生氣膽子頓時也大了起來,剛剛還怕的和老鼠似的,轉眼間就成了炸毛的小貓兒,轉過身去不再搭理墨星晨。
墨星晨暗笑,這小女人明明是害怕,還硬裝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真真讓人覺得好笑。不過也夠聰明,剛剛藉機給自己找了個保護傘,而後就順勢轉過身逃離他,不過她想的也真是很傻很天真,他堂堂一個墨國王爺,這麼容易就被打發了?
墨星晨笑著靠近一步,故意在許諾兒耳畔曖昧十足地吹風道:“要不,你給爺講點兒帶顏色的助助興,或許爺一高興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