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諾兒本王問你,你可曾把自己當成了福王妃?還是覺得那只是個可有可無的稱號而已。”墨星晨一臉的嚴肅認真,看得許諾兒不敢直視。
“王爺怎麼會這麼問嘛,諾兒,當然,當然是把自己當成了您的王妃了,不然還能是什麼。”許諾兒有些底氣不足,因為她的心裡確實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仇恨,她刻意躲避這個問題還來不及,怎麼會細細去思量。
“哦?那本王怎麼沒看出來,本王覺得諾兒好像時刻準備著等本王兩腿一蹬,立即逃離王府再嫁他人。”墨星晨挑眉笑道。
但是那表情卻任誰也笑不出來,他很認真,這一番話也絕對不是他一時興起而說,看來他把問題看得十分透徹。
許諾兒像被抓住了偷腥的貓兒,縮了縮脖子,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極力躲閃著,這傢伙的話語讓她無言以對。
而後訕訕一笑,“王爺,您怎麼會這麼說,諾兒哪有那麼可惡,如若真的那樣,你殺了諾兒都情有可原。”許諾兒說完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去,這傢伙語言的功夫真是到家,繞來繞去把她許諾兒給繞進去了,再說一會兒她許諾兒傻了吧唧地恐怕要英勇就義了。
這可好戰場還沒上呢,她就要宣告犧牲了。
許諾兒用餘光偷瞄著身邊的大神,她就沒弄明白今兒這位大神的話怎麼如此之多,而且令她感到莫名其妙。
“過來,給本王寬衣,做你該做的事兒。”那位大神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而是直接繞到了就寢上。
許諾兒也不羅嗦上前一步,動作嫻熟地幫某爺寬衣解帶。這幾日下來,許諾兒已經是一名很稱職的隨從了。
墨星晨依靠在床頭,斜睨著站那不動的許諾兒,笑得邪氣,“怎麼今晚王妃要為本王打更,放心吧,這裡安全的很,要是不出意外,此時該落網早就落網了。”
“王爺就會取笑諾兒,哪有?”許諾兒嘟著嘴,往床邊緩慢蹭了過去,今兒看來自己是凶多吉少啊,瞧著那傢伙要燒死人的眼眸,她心裡就七上八下的。
“莫非王妃又在看月色?本王怎麼覺得只要和本王在一起,王妃就特別鍾愛那月色呢,難道本王的這張臉不夠好看?”墨星晨唇角掛著邪佞的笑,一雙眸子灼灼地盯著眼前的小女人。
“過來!”墨星晨順勢將許諾兒抱了個滿懷。
許諾兒身形一僵,一雙眸子驚得老大。
她的記憶中,她和墨星晨還沒有親密到這個地步,墨星晨的俊臉就在她的眼前,她驚得不敢動一下,兩雙眸子對視在一起,彷彿瞬間迸射出愛的火花。
讓許諾兒更加不自在,一雙小手抵在了墨星晨的胸膛,唯唯諾諾地道:“王,王爺,您該休息了。”
“嗯,是該休息了。”墨星晨答得爽快,但是那雙炙熱的眸子裡卻讓許諾兒讀到了異樣。
“王爺,諾兒給您捏捏肩啊?”許諾兒沒話找話道。
“噓!現在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就這麼靜靜地靜靜地讓本王抱一會兒就好,這樣本王會真真切切地感知到,你是我的王妃,你是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的。”墨星晨雙眸微閉,薄唇輕啟喃喃地道。
午夜裡他低沉暗啞的話語,像是一曲魔咒,令許諾兒瞬間迷失了自我,不再言語,也不再掙扎。她微微閉上了眼,用心去感知他那真摯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