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見笑了,這不見到自家外甥女一時間高興,就口無遮攔無言了幾句,這也是酒後之言,還請王爺不要怪罪才是。”秦夫人低垂著頭,此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想幫自己女兒一把,哪成想好心卻辦了壞事兒。
“哼,你這是在言傳身教還是在搬弄是非,莫不是本王應該將你請了去**王府裡的其他夫人,那樣王府該是何等熱鬧。”墨星晨瞧著秦氏狡辯的嘴臉,不由地怒火中燒。
他本想騙自己,讓自己相信秦纖媚只是愛他太深才會使出那些下作手段,如今看來可未必如此。就連平日裡雍容華貴的秦夫人,背地裡都是這副嘴臉。
那麼穿著大膽,舉止風/騷的秦纖媚又能好到哪裡?往日裡那些看似柔柔弱弱善解人意又有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墨星晨的腦海裡不由地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諾兒,起來,我們喝秦大人知會一聲,該回府了。”墨星晨懶得再理會秦夫人,將眸光轉向許諾兒。
許諾兒笑著站起身來,難得地配合,走到了墨星晨身旁,兩人看起來去確實是郎才女貌比案齊眉。
秦夫人心裡恨意更濃,明明是這丫頭故意引她在此說話,明明她早發現墨星晨就在身後,卻不提醒她,顯然是想看著她出醜,她千算萬算,沒想到卻被一個黃毛丫頭給算計了。
許諾兒回眸睨了一眼,略顯挫敗的秦夫人,笑得別有深意。而後便扭著水蛇腰瀟灑地遠去。
“你找我就是想讓我聽聽她的肺腑之言?”墨星晨側眸睨了一眼身邊的許諾兒,不冷不熱地道。
“對啊,不然你總是被矇在鼓裡,永遠被人耍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兒。”許諾兒沒有一絲愧疚,答得理所當然。
“嗯,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你這是在變相的關心我,想討好我?”墨星晨腦洞大開,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道。
“咳咳,王爺,您是不是想多了,這都能瞧出要討好您來?”許諾兒不由地苦笑,這位爺果真不是正常人啊,她這架勢那一點能瞧出來是在獻殷勤啊,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就是在讓他擦亮眼睛而已。
“王爺,您快回來,我們再敬您一杯。”酒桌上的幾人異口同聲獻媚道。
“謝謝各位了,府內還有事兒要處理,我和王妃急著趕回去,至於秦側妃可以留下來小住幾日,暫時就不必跟回去了。”墨星晨一擺手,言語中透著決絕。
“這才剛到一會兒,本想留王爺王妃在府上小住幾日,沒想到王爺這麼急著回去。”秦侍郎一臉不解地過來勸道。
“不叨擾了,秦夫人待客之道實在不敢恭維,要是再呆下去,我的王妃怕是也被挑唆成了另外一個秦側妃了。”墨星晨絲毫不留情面,冷著俊臉道。
“這,這,都怪老夫平日管教不嚴,才讓賤內胡言亂語,也許是今日吃了些酒,所以說出了不該說的話,還請王爺王妃大人大量,不要與她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婦人一般見識。”秦侍郎忙陪著笑臉兒,點頭哈腰地賠不是。
在座的其他人無不竊竊私語,秦府能走到今日這副光景,這個不賢的大夫人,是有一定責任的,她面熱心冷,笑裡藏刀,在這一帶也是出了名兒的。
這秦侍郎也是個懼內的主兒,要不然也不至於讓她再秦府橫行霸道,欺壓妾侍,虐待庶女,能使用的卑劣手段無不用盡,就連在秦府做工的丫頭婆子都對她敬而遠之,生怕一個不注意得罪了這位黑麵神,不知不覺中丟了小命兒。
“算了,希望日後秦大人能管教管教尊夫人,她的那套言辭可不像是個侍郎夫人所能講得出來的,真真給秦大人抹黑。”墨星晨牽著許諾兒的小手兒,叫上安欣然,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秦府。至於那個剛剛還受寵若驚,飄飄然的秦纖媚就這麼地被留在了孃家。
說好聽點兒是讓她在孃家小住幾日,省的想家。說的難聽些就是給她一些懲戒,讓她在孃家反省一段時間,消消她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