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聲音太熟悉了,怎麼會?他可是親眼瞧見秦纖柔被捲了席子拖走的,雖然她死的確實有點兒怨,但是也是她咎由自取好不好?
“王爺,我是許諾兒啊,嘿嘿,也可以說是您的王妃,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的解釋您還滿意否?”許諾兒隔著紅蓋頭陰惻惻地說著,每說一句話都像重錘一般敲打在墨星辰的心臟上。
“不會,怎麼可能……”墨星辰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狐疑地揭開了許諾頭上的紅蓋頭。
“你,你是人是鬼?”掀開蓋頭的一霎那,墨星辰不由地後退一步,只覺得一陣陰風由窗子冷颼颼吹來,本來妖嬈豔麗的落梅妝看在他眼裡愈加顯得那笑容十分詭異。
“看來王爺是真的醉了,諾兒就活生生的坐在您眼前,一沒上吊,二沒喝鶴頂紅,三沒投荷花池,當然是人了,王爺您說是不是?”不提這茬還好,這麼一提,當初他讓秦纖媚對秦纖柔轉達的那些惡毒話語可不就是這些嗎?難道是巧合竟然一樣不落。
此時秦纖柔那躺在血泊中瞪著怨毒的眸子的駭人模樣又不由地浮現於腦海裡。
往日可率領千軍萬馬馳騁在殺場上的福王也不由地心底咯噔一下。
都說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但是畢竟秦纖柔的死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你,你怎麼會長得如此,如此像另外一個人?”此時的墨星辰盯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嫵媚女人,狀似自言自語道。
他越來越覺得事有蹊蹺,而且倍感詭異。
“呵呵,王爺那可是咱墨國有了名的風流人物,一定是閱人無數,這茫茫眾生難免有相似的人和物,如若有緣諾兒還真是想親眼見一見那個與我長相相似的人呢。”許諾兒紅唇輕啟淺笑著說道。
“見她作甚!她是個害人精,是個*,心機深重,死有餘辜!”墨星辰咬牙切齒將自己想得起來的惡毒詞語都用在了已故的秦纖柔身上。
聞言,許諾兒冷冷一笑:“死者為大,王爺何必如此激動,人都沒了,你再是有深仇大恨難道還追到地府去討還不成?再者說了,也許她是被人陷害的也說不定,人心隔肚皮難以猜測誰的話語才是真的。”
墨星辰冷冷地瞧著眼前性格與秦纖柔迥異,字字珠璣的許諾兒,原本波瀾不驚的眸子,一直都滿是訝異。
要是按照性格來看,此女子絕對不會是秦纖柔,但是要看這長相和聲音,卻是像是一個人一般。
“王爺,您別光站著啊,坐啊,我們今日成親,這合巹酒我們還沒喝呢?也是哈,王爺這一個月內大婚兩次確實夠勞累的了,你就走走形式,差一不二回去歇了吧。”許諾一雙似喜非喜的眸子盯著躊躇不前的墨星辰,話裡有話地道。
墨星辰冷冷一笑,此時的醉意已經消去了七八分。一雙探究的眸子死死地鎖著眼前謎一般的女子。
他不但不像傳言中的那樣痴傻,更看不出一絲如傳言中所說她對他愛慕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