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晨幾人在京城等待呂武回來,一個月也未見人影,此時墨星晨早已經聽到了一些關於呂武和墨景巖的傳言,當時他沒有往心裡去,因為他相信自己的皇兄不是那樣狠辣無情之人,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尤其是當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件時,才相信確實是墨星宇派人對綠影和墨景巖進行圍剿,不顧親情就連他們年僅兩歲半的孩子都想除掉。
“星晨,信上說的什麼?是不是呂武來信了?”許諾兒焦急地問道。
“嗯,你自己看吧!”墨星晨將信件遞給了許諾兒,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許諾兒忙接過信,仔細讀著,臉色越來越差。
“看來我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人都是會變的,當權勢和地位到了一定程度,也就六親不認了,當初我們多虧生了個女孩子,不然現在恐怕早就被排擠出去了。”許諾兒放下信,輕嘆一聲,雖然很不想相信這是事實,但是他們相信呂武的為人,他們早就有所察覺,覺得現在的皇上可不是幾年前的皇上了,不但暴躁而且生性多疑,他們應該見好就退了。
“我們應該怎麼辦?現在恐怕想退出都不是那麼容易。”許諾兒幽幽地道。
“是啊,現在我們算是騎虎難下了,想退出談何容易。”墨星晨搖頭嘆息一聲。
“你們倆在說什麼悄悄話呢?都不讓寒寒聽聽。”七歲的小冰寒蹦跳著跑了進來笑著道。
“瞧你,都是大姑娘了,還蹦蹦跳跳的。”許諾兒瞧著七歲的女兒,笑得一臉幸福。
“娘,人家才七歲,哪有成為大姑娘啊,還要好幾年才能長大呢,你們大人說話真誇張。”墨冰寒小朋友嘟嘴賣萌道。
“你剛剛去幹嘛了?”許諾兒瞧著墨冰寒的一身塵土,笑著問道。
“沒,沒幹什麼啊,就是剛剛哥哥來找我玩兒,我們聯絡摔跤來著。”墨冰寒知道騙不過自己孃的法眼,還是選擇乖乖地說實話。
“你和哥哥摔跤,你太自不量力了,你也不是男孩子,怎麼可能是哥哥的對手。”許諾兒無奈地搖頭苦笑。
這孩子的脾氣性格和男孩子一點兒差異都沒有,倒是一點兒不像是女孩子,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生錯了。
“娘,你希望我是男孩子嗎?那為什麼哥哥說如果冰寒是男孩子,我們就不可能這麼親密的在一起玩兒?”墨冰寒天真地仰頭問自己的母親。
“哥哥當真這麼說的?”許諾兒不由地一驚,垂眸問道。
“嗯,哥哥說,她母后就是這麼跟他說的,還讓我千萬別告訴別人。”墨冰寒又補充了一句。
“放心吧,娘是不會和別人說的,寒寒也不要和別人說好不好?我們一起保守秘密,不然哥哥生氣就不跟寒寒玩了。”許諾兒害怕小孩子亂講話惹來禍端,只能用這種方法讓小傢伙守住這個秘密。
“嗯嗯,我們都不許說出去,寒寒要做個好孩子,保守秘密的好孩子,才不要做個長鼻子的怪物。”寒寒一臉天真地說著。
“寒寒,快去找私塾先生背詩去,娘和爹還有事要談。”許諾兒忙把自己的孩子打發出去。
一直沉默不語的墨星晨抬眸看了看許諾兒,一臉嚴肅地道:“看來我們是時候全身而退了,不過我們應該像個萬全之策才是。”
“是啊,你要是想公然帶走他們四大暗衛,是不太可能的,現在皇上本就生性多疑,會認為你有異心,那樣豈不是更加危險。”許諾兒嘆息道。
“是啊,但是我們要離開這裡現在也確實不太容易,因為人多,比較複雜,走的時候不可能悄無聲息。”墨星晨覺得現在確實有些束手無策。
“讓我想想,事在人為,總會有辦法可行的。”許諾兒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諾兒,你在嗎?”這時卓雅風風火火地跑了來。
“你呀,都是孩兒她娘了,還這樣瘋瘋癲癲的亂跑。”許諾兒嬌斥道。
“這不是一時得意忘形了嘛,對了剛剛哥哥來信讓我們回去,他要為三皇子慶祝百日,讓我們一起回去呢。”卓雅笑著公佈好訊息。
“嗯,確實是個好訊息,我正愁呢,看來不用愁了。”許諾兒頓時覺得眼前一片光明瞭,她怎麼忘了這麼一條路了呢,這樣可以來個迂迴曲線逃離的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