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並肩離開後,兩個男人的身影從他們想鄰的位置上起身。
一個男人帶著大大的爵士帽,遮住了臉,另一個就是柴歌。
他俊美的臉上顯得有些蒼白,靜靜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眼底沒有任何的動容。
“你信他不記得和楊零還有楊戩看嗎?”那個男人朝著柴歌低聲的問了句。
柴歌一愣:“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
“那你可以去試試,你不是最擅長這個嗎。把他最在意的人抓起來,看看他會不會救人。如果他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那最好,如果記得,我想你自己知道應該這麼做。自相殘殺的戲碼我最喜歡了。”
柴歌的臉色微動,然後沉默的點了點頭。
看著身旁的男人,已經五十多歲了,一般人看著也就三十多,歲月特別眷顧他,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
但是誰都想不到這個男人是如何殘忍、冷酷的。
他口中的兄弟自相殘殺其實也是他的至親。這個男人為了利益,為了權利沒有任何的親情。
“怎麼?覺得我殘忍了?”柴歌在想什麼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柴歌淡漠的回了句。
“你向來深諳此道。我撒了這麼多年的網終於可以收了。”
.....
別墅的書房內
幾個人都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交談著,最先開口的是於童,他深深的朝著蕭澄看了一眼,低聲的說道:“澄,有空我還是希望你去做個身體檢查,我怕你的身體再出什麼狀況,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蘇茜之前已經給他打過好幾個電話了,大抵意思就是讓他帶著蕭澄去身體檢查,說他的臉色越來越差。
於童苦澀的回了她一句:“你說話比我們有用多了。”
蕭澄笑道:“於童,難道沒有說你越來越婆媽了嗎,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一旁唐小蔥已經打斷了他們的低聲的說道:“我想那天楊戩應該也在車裡,只是死的那個人不是楊戩而已。”他的打斷了蕭澄和於童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