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盛伸手把一本日記本遞給蕭澄:“這是我所知的,我都寫在這上面的,你看看吧。”
他把日記本遞給蕭澄後就起身離開了。
看到他離開,蕭澄突然開口說了句:“伯父,你哪天有空我或許可以帶你去見見楊戩。”
聽到去見楊戩,楊盛猛的轉身,詫異的看向蕭澄。
“他人在哪裡?”
“我們見到了一個和楊戩長的很像的人,只是他似乎已經不認識我們了。”
聽到蕭澄的話,楊盛微愣:“我什麼時候能去見見他。”
“到時我通知您。”
“好。”
“......”
等楊盛走開後,蕭澄才慢慢的開啟日子。
是一本很厚的日記。字跡很好看,剛正而稜角分明。
上面的內容個大抵都是些了關於他年少的時候當兵的經歷。
楊盛把最重要的那幾頁疊了個角。
蕭澄看著那幾頁,臉色越來越沉,目光越來越冰冷,直到最後,他的目光冷厲而漠然。
楊零已經跟著他父親回去了,蘇茜過來的時候看到他臉上冰冷的神情,愣了愣,低聲的問道:“澄怎麼了,是不是伯父說了什麼?”
蕭澄慢慢的收起那本日記本,淡淡的笑了笑:“沒事,伯父什麼都沒說,過兩天我們帶他去見一下森文,你方便把他越出來嗎?如果你和隆田集團沒有合作的意向最好儘快回絕了,我不想你和隆田集團有任何的關聯。”
聽到蕭澄的話,蘇茜的臉色微動:“是剛剛伯父說了什麼嗎,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蕭澄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只是擔心你。”
蘇茜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澄,其實很多時候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不用你總是把我護在身後的。”
“恩,走吧,我們先回家。”
兩人牽著手剛到門口時,一個黑色的身影落入兩人的眼中。
那個黑影靜靜的站在對面,唇角掛著一抹淡笑,看了他們片刻,他笑著朝著蕭澄打了個招呼:“蕭澄,好久不見了。你的命真是夠大的,這樣都死不了,我真後悔當初沒有直接爆了你頭。”他臉上的笑意很濃。
他的目光落在蕭澄和蘇茜緊扣的手上,眼底閃過瘋狂的嫉妒。
每一次,他看到蕭澄幸福的時候,他就會發瘋似的嫉妒,如同當初嫉妒老師偏愛他一樣。
在監獄的那幾年,他的心態更加的扭曲了,更甚至見不得別人的一點好,尤其是蕭澄。
蕭澄笑著和他打招呼:“你都沒死,我怎麼能死呢。”
柴歌眼底閃過清晰的陰鷙,憎惡的看著蕭澄:“聽說楊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