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進病房,蕭澄上用了很多的儀器。
他還在昏迷中。
他緊閉著眼睛,削尖的輪廓因為昏迷更加的沉了,全有多處的擦傷,面板因為浸泡到此時還是灰白的。
蘇茜顫抖著指尖撫摸著蕭澄的輪廓,淚水無聲的落下。
澄,我們的孩子呢。
誠誠呢?
你終究沒有救下他,是不是。
這六年,我找了他六年,原來他一直就在我邊。
他不是柴歌和阿雅的孩子,他是我們的孩子,那個我一直都在尋找的孩子。
“蘇茜,先回去吧,等澄醒了我來叫你。”於童擔憂的看著她。
蘇茜茫然的轉,再次低聲的問道:“於童,誠誠是我的孩子,他就是我的孩子。我要等澄醒過來,等他醒了他就會告訴我誠誠在哪裡。我知道,澄一定會救我們的孩子的,他一定救下他了。”
於童愣了愣,隨即已經明白了,詫異的說道:“誰告訴你的,是柴歌?”
“對......”
於童的目光沉了沉,朝著蕭澄看了一眼,然後輕聲的說道:“不......誠誠不是你的孩子。他的血型和你還有澄的都不一樣。就算其他地方柴歌可以做手腳,那我這裡呢?蘇茜,他就是想要看著你和澄更加的痛苦,所以才這麼說的。他是一個惡魔,他的話你不要相信。”
蘇茜的子劇烈的一滯,抬頭緊盯著於童:“不,誠誠就是我的孩子,他就是我的孩子。”她倔強的反覆強調著。
“蘇茜,就算不是血型問題,那親子鑑定呢,那份親子鑑定怎麼說。蘇茜,柴歌既然能著你自殺,那他為了報復,想讓你在臨死前留下遺憾,所有才一口咬定誠誠就是你的孩子。”
此時的蘇茜迷茫而驚恐。
誠誠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
澄,你快醒來,告訴我一切。
“我不知道,不管誠誠是不是我的孩子,他都不能死。”
她的緒如同起伏的雲霄,口處痛的近乎窒息。
在她心底,她已經認定了誠誠就是她的孩子。
否則這六年來,柴歌把她的孩子弄到哪裡去了。
正如柴歌所說,在獄中,阿雅被注了那麼多的毒品,就算把孩子生下來,也不可能健康。
誠誠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