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去問護士拿個吸管。”蘇茜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卻被蕭澄拉住了手,身後他輕聲的笑道:“不用吸管,你可以用嘴。”
蘇茜轉身朝著他白了眼:“生病了也不消停。”
蕭澄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蘇茜臉上也掛著淺笑,推開他的手幫他那吸管去了。
等蘇茜出去,柴歌已經閃身進了病房。
看到他,蕭澄臉上的笑容瞬間冰冷,目光帶著凌厲。
柴歌走到蕭澄的床邊,低聲的笑道:“看來兩人相處的不錯,我真是羨慕。”低沉的笑聲在空氣中回答著。
柴歌長的很好看,笑起來有種陰柔的美,或許就是知道自己臉過於漂亮,他總喜歡帶著一副墨鏡,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冷色調。
拿下墨鏡,柴歌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蕭澄,我一直在等你查,查你兒子的下落,結果你遲遲不動手。我等不及了,只好自己過來找你。”隨手把太陽眼鏡放在桌上,他毫不介意的坐在蕭澄的窗前。
蕭澄臉上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波動。
“蘇茜應該告訴你了,誠誠是我的孩子,你難道不好奇你當初蘇茜生的孩子去哪裡了?”不理會蕭澄的沉默,他自顧自的笑著。
“你不是說死了嗎?既然已經死了就沒什麼好查的。”蕭澄的語調依舊沒有任何的波瀾。
從凳子上起身,柴歌在蕭澄的床前來回的走了一圈:“你真的相信死了嗎?你蕭澄突然變的這麼聽話,那事情就不好玩了呢。”
但自至始至終,蕭澄的臉色都沒有波動。
“護士說只有棉花棒,沒有習慣,我去樓下買吧。”此時,蘇茜邊進來邊說著。
當抬頭看到柴歌的時候整張臉的變了。
她的神情古怪而詭異。
“蘇茜,好久不見了,想我嗎?”看到蘇茜進來,他笑著走近她打招呼,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蘇茜很抗拒的往後退了一步,眼底分明有著恐懼。
“柴歌,你今天來就是說這些的?”看到蘇茜眼底的恐懼,蕭澄冷聲的說道,他支撐著身子想起來。
“不....不....不用起來,不管怎麼樣,我和蘇茜好歹相處過幾個月,我不會傷害她的,你不要急,讓一個病人急成這樣,我真是罪過。”他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淺笑。
但蘇茜眼底的恐懼卻並未減少。
她太瞭解柴歌了。
他的狠就在於,在談笑間能把人傷的體無完膚。
柴歌似乎很享受蘇茜眼中的恐懼,他低聲的笑著,臉上的笑意不斷的暈染開:“我今天只是過來看看蕭澄,看看他死了沒,如果就這樣死了,那我們的遊戲怎麼玩下去啊。”那笑容裡帶著變態的詭異。
他說完,轉身走到蕭澄床邊,低頭湊近蕭澄:“你可不能死,我的仇還沒報,你要死了,我玩什麼。我記得十二年前的蕭澄心狠手辣,雷厲風行,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這麼狼狽的。現在的蕭澄讓我看到了娘娘腔,我真是擔心玩不起來。”
“柴歌,你不怕自己再次被逮捕。”
“嗯哼,我既然敢在你面前大搖大擺的出來,我自然早就做足了功課。等你傷好了,我們好好玩遊戲吧。我讓你看看我準備了六年的東西能不能讓你夠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