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新進展，您過目。”
“我知道你們會護著阿煜，但有些事情，有些手段，還是我來做比較好。”不至於輕易落人把柄。
話音落下，沈綿開門，對上趴在門縫上聽的曲流觴。
兩人對視，輕輕淺淺的笑笑。
“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
“那中午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不用了，公司有事，我就先走了，多有打擾。”
沈綿禮貌道謝，在別墅的外門口處和曲流觴揮揮手。
商玖在樓上的書房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平復好心情，走出書房。
沈綿查到的資料，極其詳盡。
他甚至有種身臨其境的錯覺。
深不可測……
沈氏集團總裁辦。
桌上摞著比人快要高的檔案，慢慢地，開始降低。
沈綿大腦高速運轉，日復日的處理著差不多的檔案。
叩叩。
敲門聲響起，程海又抱著一摞檔案，放在沈綿剛降低一點的檔案上，順手取走另一邊處理完的檔案，按照部分、合同型別等，逐次下發。
最右邊的合同，一動未動，日期還停留在簽約時的日期。
“沈總，這份《戀殤》的合同，如何處理？”
“哈欠。”
沈綿從厚重的檔案中抬頭，接過來，放在手中看。
當時被擱置了，這一擱置，就是好幾天。
戚玥玦那個老狐狸，現在還沒給她發訊息。
沒簽約前挺著急，簽約後，反倒是平靜許多。
放長線，釣大魚，倒要看看，你能放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