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就是閃了一下腰,小問題小問題。”
沈綿安慰,尤渙攙扶住她,讓她慢慢緩過來。
“綿綿,我真的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呵。”
沈綿尾音冷笑,暗含對尤渙的小不滿。
“綿綿,別生氣嘛,這次我給你帶了一行李箱的特產呢。”
尤渙撒嬌,轉身看了眼她手邊的行李箱,怎麼就剩下一個了?
“糟糕,綿綿,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的行李箱好像落在機場了……”
尤渙急急忙忙的說,瘋瘋癲癲地跑掉。
沈綿坐在她的行李箱上,眼神目送尤渙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渙渙這次旅遊回來,整個人,活蹦亂跳的。
就像沒有出事前一樣。
兩三分鐘後,尤渙拎著行李箱出現在沈綿面前,唇角掛著張揚的笑。
如同從前的她。
沈綿看呆一瞬。
“渙渙,我很久,沒見你這樣笑了。”
人人都勸著人要放下,說了數不盡的寬慰話語。
當事人也懂,只不過仍然放不下。
傷害會伴隨著受害者,很長很長的時間。
除非,被光療愈。
這光,是你,是我,是它,是這世界萬物。
“綿綿,我也沒有見過,你說這麼多話。”
尤渙笑,差點淚水奪眶而出。
強忍住,摸摸鼻子,掩飾她內心的慌張。
傍晚霞光漸漸散去,落下厚重的帷幕。
她們兩人的光影在路燈下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