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那日在海邊,她被掐著脖子,也不過是想要尋得一線生機。
僅此,而已。
“綿綿,抱抱。”
尤渙張開手,虛弱無力的索要擁抱。
“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
沈綿像哄小孩兒一樣哄著她,還沒等她說完,尤渙抱著她,哼哼唧唧的嗚咽哭出聲。
“嗚嗚……我不知道……嗚嗚……他竟然真的會……嘶——”
尤渙哭不過十幾秒,被腹部的疼痛給拉扯回現實。
淚眼汪汪的瞪眼(個個,強撐露出微笑,遮掩住她錯亂情緒。
當溫恆再一次出現在警局,作為溫湛的第一看護人出現時,他徹底麻了。
“我他麼不是說讓你去求人家?你……”
溫恆被氣到髒話梗在喉間。
這出整的,他和沈總的應酬,直接嘎沒。
“溫湛,國外待了幾年,你是真瘋真傻了!”
溫恆看著面前頹喪不成器的親弟弟,認命道,“我請了專業的心理醫生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話音落下,他朝著看守的警察,友好地笑笑,讓醫生去裡面,給溫湛做詳細調查。
溫湛沒有反抗,整個人很平靜,甚至可以說是聽話,準確的答完所有測試題目。
太正常了,比普通人的心理狀態還要正常。
正常的太過離奇。
“醫生,你是說,溫湛他真的是故意行兇?”
“是。”
醫生眉頭緊鎖,“但我和他交流的時候,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間歇性精神分裂病人的感覺……”
溫恆連忙道,“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他只是現在平靜……”
“行,我知道了。”
醫生點點頭。溫恆看起來,不像傳聞中那樣,對溫二公子滿腔恨意,甚至,給他有種親兄長的感覺。
溫恆從芸城警局出來後,開車,朝著一處僻靜荒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