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有些許認真，沐可可和餘樂軒相識一眼，有些無語。
“老師，你認真的嗎？”沐可可眼神裡帶著略微的試探，詢問。
“嗯……不是。”
很明顯是很滿意他們倆的反應，他搖搖頭，笑了笑。
有些像詭計得逞後的的笑。
“哦……”
倆人都暗暗的鬆了口氣，誰都不想那麼久的學習時間換來的就是空歡喜空期待。
“別這幅樣子，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而已……”陳教授看了他們一眼，笑得更歡。
沐可可立馬乖巧的搖搖頭，“沒有的，我們很開心，對吧？”背後伸出手大力的掐了餘樂軒腰一把。
餘樂軒吃痛，面部表情都變了變，看了她一眼後配合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他們倆個做的菜確實都不錯，在這略偏黃的燈泡燈光下，他們的菜好像都在先前的基礎上再加了好幾分的誘人色澤。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我來說說我的結果吧。”
把手背向，收起剛剛開玩笑的模樣，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倆人都一同看著他，眼神裡無不透露出他們此時現在的緊張和期待。
“說實話，你們倆都很優秀，比起我之前的徒弟可能還要優秀，要我選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選好。這麼久都學習來說，雖然你們總有奇奇怪怪的原因請假不來，但來的時候態度還算認真。
雖然最近還經常給我撒狗糧，但看著你們收穫彼此，作為過來人的我，也為你們開心，畢竟年輕人嘛，就應該勇敢一些。”
陳教授說的一本正經，還有幾分回味。
但沐可可和餘樂軒聽到這，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
怎麼感覺這話題好像越聊越遠了？
不是在聊結果的事情麼？
“老師……跑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