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就不要了,”司陰冷哼一聲,“你要是反悔,就當我的小娘子吧。”
啥?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司陰卻轉頭對大白蛇說道:“卿纓,將他二人送回去。”
司陰說完,叫卿纓的大白蛇就叼起老爸跟三爺放在自己背上,司陰趁我不注意再次擰起我的衣領,不費吹灰之力,一把將我扔到大白蛇頭頂。
我嚇得趕緊抱住卿纓的蛇頭怒吼,“下次能不能別扔我了!萬一我真摔死了怎麼辦?!”
我徹底怒了,司陰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走的太慢了。”
說完,瞬間就消失在原地,而大白蛇也咻的一下,如離弦的箭似的彈射出去,飛速遊走,兩邊的風就像刀希望颳著我的臉,根本看不清前方,大約過了幾分鐘,大白蛇終於停了下來。
我抬頭一看,竟然已經到我家大門口了。
大白蛇放下我老爸和三爺,便化作白光重新回到了我的右手腕,司陰也沒有再出現。
我將老爸和三爺駝回房間,便急忙去找張瘸子。
張瘸子被我吵醒,我簡單跟他說了幾句,張瘸子便背上藥包來到我家。
他來回看了看老爸跟三爺,把脈觀色,約莫過了十幾分鍾,張瘸子對我說:“你爸跟三爺沒什麼大礙。”
不會吧?我有些懷疑。
“真沒事?可是他們兩臉色發白,呼吸微弱,怎麼可能沒事呢?”
張瘸子卻轉頭看著我,“暖丫頭,他們這不是病,是被蠱惑人心了。”
我一愣,“蠱惑人心?那怎辦?”
方才在警察局裡,老爸跟三爺確實像提線木偶一般任憑殺千雪操控,張瘸子既然說了不是病,那一定是被殺千雪做了手腳。
張瘸子在藥包裡邊翻了翻,掏出了幾株乾草,和兩張黃符。
張瘸子把這兩張符燒了,用紙灰兌水,煮開後放入草藥,小火熬了半個多小時後,給老爸和三爺各餵了一碗。
然後張瘸子還叮囑我明天一大早,一定要熬糯米粥給老爸和三爺喝,交代好後,張瘸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