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胥端坐在位置上,目光如炬:“給我一個理由。”
金芙將金嶺巖用金訾威脅自己的事情一一道出,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而聞胥聽完他的話,非但沒有要幫忙的事情,反而變得更加冷漠,諷刺:“我憑什麼要救他,是你的兒子,又不是我的兒子。”
金芙心一痛,幾乎想大聲說出金訾是他孩子的真相,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求求你,聞胥。”
金芙已經六神無主,她害怕因為自己拖延而導致金訾錯過治療時間。
硬著頭皮,直接對著聞胥跪下,淚流滿面:“只要你答應救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被生活折彎的脊樑,什麼自尊她都不要了,此時她只是一個可憐的母親罷了。
看著金芙輕賤自己的模樣,聞胥卻覺得火氣從心中來。
她一向驕傲,竟然可以為了野男人和她的孩子做到這種地步。
她這麼看重那個孩子,是愛孩子,還是愛著那個野男人。
聞胥靠近,在她面前蹲下,捏著她的下巴,臉上是扭曲的嫉妒,“他就這麼重要?值得你拋棄自尊?”
金芙紅著眼眶,“他是我的生命。”
聞胥不願再聽,吻了下去。
重重的親吻,帶著懲罰意味的,啃咬撕扯,很快金芙就察覺到嘴巴里的血腥味。
金芙想要推開聞胥,轉念又想到金訾,於是便順從下來。
而金芙的順從沒有讓聞胥息怒,反而生出了更大的怒火。
沿著唇角啃咬下來,最後在鎖骨處不斷磋磨,非得讓金芙也承受他此時的痛苦。
到最後,金芙頭髮凌亂,衣服釦子解開了兩個,臉上紅了一大片,彷彿真的被蹂躪了一番。
聞胥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又變成了冷若冰霜的模樣,瞥了一眼金芙,“收拾一下你的著裝,出發去找金嶺巖。”
金芙紅著臉走進了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恢復職場女精英的模樣。
兩人一起去到金家,曾經是她的家,她的避風港,現在卻是她痛苦的根源。
金嶺巖沒想到金芙會帶著聞胥前來,雖然慌了幾秒鐘,但很快淡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