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開上坐騎了?”一個男的把手搭在摩托車上,聲音洪亮而突兀。
他看向多瓦,涼依對他的印象是薄薄的貼身黑長T,剪乾淨的頭,手上金光閃閃的金子拼命的炫耀他的有錢。
他重重的拍打在多瓦肩上,朝他微笑,笑裡帶著賤賤的感覺。
“不改本色嘛,一下帶倆女朋友啊?”故意這麼說的,一定知道其中一個是他老婆。
“你是……”多瓦摸鼻子,微皺著眉想不起是誰的樣子。卻見那男的把摩托車一翻,吼了句“媽的。”
多瓦笑了一下,已經沒有剛剛騎摩托車時的威風了,本來是打車的,可旁邊剛好有賣摩托車的店,涼依覺得騎摩托車很酷,就讓多瓦買下了。
看著男子的過分行為,涼依瞪了他一眼,摩托車翻在地上很是狼狽,多瓦醞釀著怒氣,平頭男拍了拍他的身上,還沒說話,多瓦一拳揮過去,眼睛裡的怒火不斷迸發出來,那男的往臉上一摸,歪頭朝他看去。
“騎個摩托車還這麼拽哈?”莫名其妙的男的平靜過後,很快揮手,被在一旁的人拉住,他一邊指著一邊罵,“操他媽的,一張小白臉他媽天天勾引女的,有種單挑?”
多瓦的眼睛裡火更大了,瘋狗一樣衝上去,人群裡爆發著籲聲,“冷靜點。”好不容易把倆人扯開,身上的衣服狼狽的耷拉著。
“我一男的不跟狗鬥。”多瓦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涼依拉扯他的衣服,“先回去吧,坐摩托車回去。”
“好”多瓦冷哼一聲,拽起摩托車,載著涼依離開。
風裡的花香從遠遠的地方撲鼻而來,摩托車的速度以一種拉風的姿態轉過鬱金香,淡雅的鬱金香在風中搖曳,似在揮手。
回到家的多瓦一個人默默的上樓,門也鎖了,涼依怎麼開也開不進去,“沒事吧?”裡面無人應。
涼依坐車去了花店,“老闆,買幾朵鬱金香。”從商店購買了花瓶,回到家時,給花瓶裝水,燦爛的鬱金香,嬌嫩的花朵似臉上的面板,嫩的出水。
好不容易等到他出門是在多小軒放學的下午,涼依走過去說,“你爸爸不高興了,你去敲一下門,把這幾朵鬱金香給他好不好?”
多小軒聽話的點了點頭,涼依跟著他上樓,藏在拐角處等待,多小軒大喊,“爸爸。”無人應,多小軒又喊了幾聲,“爸爸,我有東西送給你。”
終於開了門,涼依藏在牆後,所以不能看到多瓦說了聲“好兒子”時的表情。
不過,屋裡很快傳來玻璃碎了的聲音,不用想,一定是涼依的花瓶被他打碎了,她敲了敲腦袋,心裡罵自己,“我真笨,怎麼沒想到這會讓他想起白天的不愉快?”
涼依再次去看,被擋在門口的多小軒呆住了,涼依過去,帶他下樓,坐在客廳裡,剛才還懶洋洋的狗狗已經跑過來看著多小軒的臉,朝他跑過去,很親暱的樣子。
圍著多小軒轉的狗狗仍舊很開心,吃了晚飯,涼依回屋,燈亮著一直到她臉上憂愁未散,嘆了口氣,多瓦的房間很安靜,她關了燈。
早上的陽光亮的超乎想象,就好像突然在大街上醒來,強烈的光芒猛地衝向她,使她有些不適應。
再次走到多瓦房間,保姆在收拾凌亂的房間,地上的碎玻璃掉的床上都是,還沾著血,多瓦卻不知跑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