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瓦是明智的,涼依帶著多小軒回小木屋時,他很開心。高高的山坡上,山下是起伏的山巒,涼依早早的帶多小軒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涼依抱著多小軒,多小軒看到涼依手上的傷,他嘴裡小聲嘀咕,“疼不疼?”涼依任由他撫摸,說,“不疼。”
多小軒隨後拿手指頭看著初升的太陽,火紅的陽光被手指頭遮住,多小軒神奇的看著被遮住的陽光。
“它看不見我了。”多小軒興奮的說。涼依看看他“眼睛看著太陽可是很難受的哦。”
樹林後一個人看著涼依的背影,拽起雜草狠狠甩開,咬著嘴唇咬牙切齒的下了山,並在下山的陡坡中不小心崴了腳,她無奈的蹲在地上,打電話叫人過來。
和她一起來的朋友也在一小時後找到她,“筱筱你怎麼了?一個人跑到山上來?”
“腳崴了嗎?”一個女孩一開口立馬惹得婁筱筱反駁,“廢話。”
涼依聽見附近有人說話的聲音,立刻警惕的帶著多小軒下山,路過山坡時,才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心裡疑惑,“是婁筱筱,她怎麼到山上來?”
涼依並未理會她,想到婁筱筱經常陰魂不散的跟著她,她懷疑婁筱筱一定和多瓦的奶奶說了什麼,多瓦的奶奶才會這麼急著叫她們孃兒倆回去。
走得熱出了汗,不過,山裡空氣清新,像風晃悠著四處圍繞著她,她們終於走下了山,一位婦女從涼依身邊走過,手上還抱著木桶,桶裡裝著剛洗完的衣服。
“嗨,從哪裡回來?”婦女笑著問她。涼依撩了一撩頭髮,“去看日出,我早上5點就起床了。”
“我娃兒要上學,我也是5點多起床。”婦女說。
“村裡的人都這麼勤快,一大早就忙這忙那,哎,我也要回去找事做了,先走了。”涼依和婦女揮手告別。
多小軒在床上睡午覺,涼依就出門去,經過一個喪葬隊伍,火炮打的震耳欲聾之外,涼依聰明的往旁邊一躲。
橋下有河水湍急流過,河水兩道是光禿禿的田野,一頭牛甩著尾巴低頭吃草。
再往前走,涼依找到了那棵獼猴桃樹,已經結了果實,一摘抓一手毛,涼依拿著一根蘆葦草,邊吃邊看著河水,比較光禿的樹木擋不住陽光,涼依只好坐在太陽下暴曬著。
風很大,迎面飄來一頂帽子,涼依轉頭看去,原來是多瓦看著涼依笑,涼依把帽子拿在手裡問,“幹什麼?”
“不睡午覺啊?”多瓦問,走過來時,身上有一股樹幹的清香,就像牛奶和豆腐混合在了一起。
“不困。你從哪兒走來?”涼依問。多瓦拿走了帽子,戴在頭上,“我看到一個老伯在樹上摘柿子,我順便幫他摘一下,忙了半小時,就過來了,對了,路上買了巧克力補充一下體力,哪。”
涼依看到多瓦遞給自己一盒巧克力,瞬間明白了意思,她低頭笑了一下,就接過巧克力,開啟來,看了看。
多瓦拿起石頭往橋下的水裡甩去,“咚”的一聲,濺起水花,水面波光粼粼,溪水如觸角一般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