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無論金芙怎麼鬧騰,聞胥說什麼也不肯將金訾送回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金芙看聞胥的眼神帶有畏懼和暗藏的憎恨。
幾天的折騰和焦慮的心情,讓金芙加速般衰老,再不復半個月前的明豔照人。
“我想要的你不是一直清楚嗎?”
聞胥將金芙拉近,逼近她的臉,冷酷道:“留在我身邊,永遠不要想著逃離的事情。”
“我不逃離,你就會讓金訾回來嗎?”金芙心裡升起希望,眼睛燃起亮光。
聞胥咬咬牙,臉上閃過複雜的情緒,不爽居多,“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金芙主動摟上聞胥,大膽示愛:“我會好好表現,你讓金訾回來吧,我再也不想離開了。”
說罷,主動親上聞胥,用盡一切的手段想讓聞胥快樂。
——
翌日清晨,聞胥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聞胥摸索,剛接通,放在耳旁,便傳來了陸銘徵炮仗大的聲音:“大哥,你再不過來,那小子要把我醫院鬧翻天了。”
陸銘徵何許人,舒雅醫院的權威副院長,也是心外的主任,對先天性心臟病有格外的研究。
滔天的怨氣都要衝破屋頂。
他口中的那小子不是別人,正是金訾。
“你怎麼一個小孩子都搞不定。”聞胥嫌棄,動作輕微從床上起身,控制著聲響沒有吵醒金芙。
昨晚他並沒有讓那個金芙離開,金芙許是傷心過度加上一場大汗淋漓的性事,也就忘了。
“他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陸銘徵憋屈得不行,要不是因為金訾是患者,他可真想將這孩子仍回給聞胥。
他黃花大閨男一個,女朋友都沒有,竟然就要幫忙看孩子了,這個錢可賺的太憋屈了。
大概在半個月前,聞胥找上他。
“拜託你一件事。”
“有事說事,好兄弟之間不用說這些。”
聞胥將金訾過往的診斷記錄交給陸銘徵,正色表示:“這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可以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