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涼薄的話說出口,我立刻噤聲了。
我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我和玄墨之間有什麼關係?我有多大的臉,能讓他去救我?
這樣想一想,我的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
他放開了我,我和他保持一定距離。房間裡的空氣瞬間降到了冰點。
我趕忙鑽進被窩,只有這裡才讓我感到安穩。
明天還有一宿,我就可以下了火車。但是那小鬼的話一直都在我的腦子裡回想著。
他要在我下車前等我回復。我怎麼可能同意他呢?不想惹來這份麻煩。
所以我得想個萬全的辦法,擺脫這個小鬼,又能讓自己全身而退。
但是這些東西都是我得罪不了的。他們動不動就可以殺人?我在他們的面前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胡思亂想了大半天后,致使我在床鋪上滾來滾去也無法安然入睡。
我轉過身來看到床對面躺著的玄墨。
他看起來好像已經睡著了,並且特別安穩。我卻因為這種痛苦,一直無法入睡,可他看起來倒是很好的。
猛然間我想到了主意。那小鬼之所以把我放了,不是因為他忌憚我,而他忌憚的是玄墨。
那我何不把握這個機會?
明天能否安然的度過,完全取決於玄墨是否在我身邊。我怕什麼,有繩子將我們連在一起。
想到這裡,我豁然開朗起來,這有了一線生機。
明天說什麼我也要把這“護身符”綁在身上,明天他去哪我就去哪。
我踏實地閉上眼睛,這才在火車的晃晃悠悠中漸漸入睡。
第二天我醒來後,看到對面床上空空如也。玄墨,他人去了哪?
哪一次我也沒有,這回感覺那麼緊張。以前我盼望能離他有多遠走多遠,可現在我卻不敢離開他半步。
我趕忙起床,先看看玄墨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