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便要起身,誰知被沈夏一把手給拽住:“不是,我懷疑…我可能來月事了。”力道和說話時的力道相同,有些有氣無力。
這麼一說,秀竹便恍然:“王妃先等一下,秀竹去給你尋髒墊過來。”
沈夏不懂髒墊到底是什麼東西,也未見過,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得出,和姨媽經的功能一樣。
從穿到這副身子一來,她這是第一次來月事,但並不是這身子的第一次月事。
這身子不大好,有許些宮寒的症狀,才導致她月事也足足遲了兩個月。
起初她也有用藥在調理這身子,看來也是有效的,不過這痛經倒是有些遭罪。
從未感受過痛經的沈夏,如今這麼一折騰,竟疼的她渾身冒冷汗,額前的冷汗涔涔而落。
不一會兒,秀竹便拿著東西,端著熱氣騰騰的糖水來了。
來來回回折騰完,沈夏整個似虛脫了那般,鞋襪都來不及脫,便渾身乏力得倒在了床榻上。
隻身覺秀竹一直伺候著自己,時不時將肚皮上放置的暖爐,冷了便將其換下,很是心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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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眼,也不知是何時,窗外霧濛濛地一片。
就在自己想要起身時,身側忽而橫來一隻精裝的長臂,將沈夏身板扣下。
沈夏迅速回頭看,在看見慕弘蒼那張俊顏,便猛地愣住了。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還躺在自己身邊?!
慕弘蒼並未去注意女子震驚不已的神情,伸出那隻纖長白皙的手,為她提了提被褥,動作和語氣都很是輕柔:“身體不適,便躺著多休息一會兒。”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沈夏愣愣問出口,說道。
她被男子抱在懷中的也不知多久,他身子像火爐那般,緊緊貼合著他,整具身子都被他暖和起來了一樣。
慕弘蒼沉吟片刻才開口回覆道:“回來有兩刻鐘了。”
床榻其實很大,但她躺在男子腕臂下,兩人擠在一塊竟覺得有些小。
似經歷了昨晚一夜,沈夏也從未表現出,和之前那般抗拒不適的模樣,沈夏面色很是從容淡定地繼續開口問道:“聽下人說,你一早便去了將軍府?”
“嗯。”慕弘蒼收了收臂彎,下顎抵在女子發頂上,狹長的眸子微微闔著,不等她出聲在些什麼,繼續開口說道:“長公主未歸皇宮,而是跟著顧將軍昨晚去了將軍府。”
沈夏聞言,頓時露出了一副不得了的表情:“他們倆…是…是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