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猶如遭到一記重錘,說什麼他都不信這事會是陳天驕做的。
他已經想到了一萬個懲治賊人的手段,可一想到那賊子就是自己的丈母孃,頓時就有點頭大。
為什麼是她?
怎麼 會是她呢?
夏樹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答案,為何那賤人會去碰觸自己母親給自己留下來的遺物。
這種垃圾女人有什麼資格?
玻璃種平安鐲是母親才配擁有的東西,竟然被陳天驕這種罵街潑婦觸碰,簡直就是對自己母親的一種玷汙。
一時之間,夏樹滿腔的怒火找不到地方發洩。
這個陳天驕,實在可恨!
感受著夏樹身上的殺氣陣陣襲來,方宏博戰戰兢兢地小聲問道:“公子,這件事需要我幫你重拳出擊嗎?還是……”
夏樹怔了半天,才緩緩回道:“算了,不必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丟下這句話,夏樹便乘坐集團的車子回到了徐家老宅。
站在門口,夏樹按了半天門鈴,都無人響應。
按奈不住心底的怒火,夏樹腳上發力,用力一踹硬是將整扇門給踹了下來。
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在徐家忍氣吞聲當了三年的上門女婿,可是在這一刻,夏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只因為這個無知潑婦陳天驕,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底線。
甚至不惜翻動母親的遺物,今天不給她教訓,她陳天驕只怕永遠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是時候讓她長長記性了,否則哪天闖出更大的禍事,跟著受苦的只會是徐千又。
然而,此時此刻,正呆在客廳裡的陳天驕,正在十分專注地和一鬍子拉碴的奸商,正在茶几上自習端詳玻璃種平安鐲。
“怎麼樣,我說這是好東西吧,你報個價,如果價格合適,我就賣你了。”
陳天驕臉上掛著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因為徐勝利可是幫她過目了的,這玩意可是值不少錢的。
所以,陳天驕在這一刻是格外的有底氣。
胡茬男是陳天驕出去買菜的時候,刻意在玉器行拉回來的二手販子。
此刻的他,頭上戴著探照燈,手中拿著放大鏡,正在聚精會神地做著研究,欣喜之前暴露無疑。
嗯。
好東西啊!
百年一見的極品翡翠。
基本上是他有生之年見到過的最好的一件,雖然他從事這一行當不過二十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