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蓉莊的員工被如此一問,紛紛裝聾作啞,不敢吱聲。
可是渝風堂的那幫弟兄,再也按奈不住內心的壓抑,七嘴八舌地嚷嚷起來。
“樹哥說的沒毛病,柳永逸那煞筆必須給我們樹哥下跪磕頭!”
“平時柳永逸這種人自以為是,勢利眼,我們見的多了。
他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能和我們夏總比嗎?
這下好了,裝逼被雷劈,撞到鐵板上了吧?
看你小子還嘚瑟不嘚瑟了?”
“對啊,富二代了不起啊,要不是仗著你爸,你混的還不一定有我好呢……
社會蛀蟲!
垃圾人一個!”
“社會蛀蟲,下跪道歉!”
“蛀蟲蛀蟲,天理不容!!!”
“……”
這小好了, 渝風堂的所有員工圍著柳永逸,不斷呵斥痛罵,彷彿柳永逸跟個千古罪人一般。
這一刻的柳永逸心神惶恐不安,整個人遊離在奔潰的邊緣。
下意識地衝自己老爸喊了一句:“爸!我錯了,再幫兒子一次吧,我不想向我的去情敵下跪磕頭!”
情敵?
你們還是情敵?
柳子墨沒想到自己兒子又給自己帶來一個意外,而不是驚喜。
這尼瑪!
著實難辦啊!
給自己情敵下跪道歉,但凡是個男人都做不到下跪磕頭!
糾結再三,再三糾結,柳子墨拉挎著臉道:
“夏總,您老人家打臉打的差不多就行了,你也知道我柳子墨能在商界混這麼多年,若是沒兩個靠山,必然早被他人幹趴在地,所以……你,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柳子墨老來得子,只有柳永逸這麼一個兒子,向來是溺愛有加。
可以說,柳永逸是他奮鬥的動力,也是他餘生活著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