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毛!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不死我,我必定要你好看!
你特麼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大姨夫是什麼人?我給你說,你這次死定了!”
“he’ tui”
覃嘉許一口膿血吐出,連帶吐出來幾顆牙齒,狠狠地怒視著夏樹,顯得比誰都要硬氣。
“你大姨夫是誰,跟我有個毛關係啊?既然你都搬出了你大姨夫,我是不是至少要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來,要不然豈不是搞得你很沒面子?”
夏樹嘿嘿一笑,帶著幾分調侃的口氣說道。
“你……”
覃嘉許一口老血再次吐出,氣的那叫一個無語。
“好吧,看在你如此生氣的份兒上,我不好好的折磨你一番,就有點看不起你大姨夫啊!”
說這話的時候,夏樹四下巡視了一下,在邊角找到了一個木質板凳,揚手一抬。
覃嘉許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兩眼圓睜,恨不得立馬給夏樹跪下。
可眼看已經來不及了。
“之前給你兩條路你不選,那隻能由我親自給你拿主意了,老實說,當個廢物其實也蠻不錯,至少身前身後有人給你投食送水,單是想想就很愜意吧。”
話音未落!
“啊啊啊啊……”
覃嘉許徹底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痛不欲生,什麼叫做痛徹心扉。
夏樹一腳踹到了他的襠部也就算了,就跟著板凳砸腿,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嗎?
覃嘉許攤在地板上,一臉絕望地看著夏樹的兩隻大腳,當下那叫一個聲嘶力竭。
砸斷了一條腿也就算了,結果夏樹還沒算完,拎著覃嘉許的腦袋猶如抓著一隻小雞仔似的,將他整個人拖到了衛生間……
“夏樹,是不是有點過頭了額,再打下去要死人的……”
麻小霜驚得下巴差點掉落,扯著嗓子衝夏樹喊道。
一旦夏樹一個不小心,將覃嘉許給玩,沒了,那自己怕是也脫不了干係啊。
“別擔心,這傢伙命硬著呢,一時半會死不了的。”
夏樹嘿嘿嘿地說道,儼然猶如一個暴力狂。
聽到夏樹這麼一說,覃嘉許當下後悔個不行,剛要開口求饒。
結果……
夏樹手上發力,直接將覃嘉許腦袋按進了馬桶,咕嘟咕嘟一串串氣泡水在身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