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彥歆在這一刻急的是四下張望,希望哪個人願意出來幫自己求個情什麼的……
然而,一個護花使者都沒有。
“田彥歆,敢說不敢做,是吧?
我王陽打心底裡唾棄你這種人!”
王陽冷冷地看著田彥歆,看透了這個賤人,明明就是靠出賣肉體討生活的賤貨,非要裝出一副多麼清高的樣子。
這種騷浪賤,還有什麼顏面值得顧慮嗎?
趕緊跪下叫一聲爸爸,也就瞭解的事,非要拖下去?
豈不是更加讓自己下不了臺。
真是個豬腦子!
就這種賤人,還特麼的敢羞辱刁難夏樹,她這種爛貨是哪兒來的自信?
衛詩理在邊上靜靜地聽著,眼看自家公子都發話了。
必須做出點事情,維護自家公子的聲譽。
“在場的人都聽著:今天這個賤人如果不實踐自己的諾言,等下就將她給我驅出酒店。
另外,將她的名字加入企業協會黑名單,告知所有企業主,禁止接受這種無道德無底線的,沒有契約精神的女人。
如果那家企業敢私自接受她這種爛人,那就是跟我們夏氏集團為敵,後果自行考慮!”
衛詩理一字一頓地說完,愣是將田彥歆給嚇得渾身抖擻,眼珠子一個接一個的落個不停。
如果真的實行下去,那她田彥歆恐怕早晚餓死在洛丘市的街頭。
夏樹長舒了一口氣,並沒有打斷衛詩理的講話,甚至覺得衛詩理對打此事的做法,值得自己學習。
想想自己過往的經歷,夏樹當下覺得自己還是太婦人之仁了。
若是能出手給這些人點顏色看看,這些不可一世的中下層既得利益者,也不至於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藉此機會,敲打一下田彥歆這種垃圾人,是最為合適的手段。
哭的眼淚都要乾了的田彥歆,迫於衛詩理的壓力,沒得辦法,只得摸了一把眼淚,噗通一聲跪在了夏樹的跟前,抬頭望著夏樹的下巴,絕望地喊了一聲:“爸爸。”
緊接著,田彥歆瘋了一般,顧不及周圍人的反應,朝著杯莫亭的大門起身跑了出去。
望著田彥歆離去的背影,夏樹搖著頭呵呵一聲後,這才向周圍人認真說道:
“今晚能到場的人,想必都是我夏樹的朋友,既然都是我夏樹的朋友,那我請各位朋友幫我保守我身份的秘密,我可不想我在洛丘平靜的生活,被外界無干人等所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