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市花靈區公安局。
“你們是說,你女兒是被人害死的,證據是這封信?”
候宴拿著一封帶著血跡的信,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
“叔叔阿姨,光靠一封信不能當證據,只能說許冉生前參加過宴會,不能證明她是在宴會上被人殺的。”
許母一巴掌拍在桌上,“什麼叫不能證明,我女兒參加宴會後離奇死亡,怎麼不能證明了?”
許父也面露急色,“同志,我女兒在信裡說有人騷擾她,她吃了一頓飯就自殺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你們難道不能調查調查嗎?”
候宴揉了揉腦門,“叔叔阿姨,即使是這樣那也得證明許冉是被人殺的才行,如果有屍檢報告證明許冉是他殺,不用你們說我們警局也會展開調查。”
許父許母一下卡了殼,二人面色一白互相看著對方。
女兒都火化了,哪裡會有屍檢報告。
候宴嘆了口氣,把信放在桌上推回去,“叔叔阿姨,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可你們也知道警察辦案要講證據。”
“許冉這個案件已經結案,她也入土為安,我們不可能因一封信上門去抓人。”
林妗面無表情地抽回信,“警察同志,你的意思是隻要證明許冉不是自殺身亡,那便可以重新立案調查是嗎?”
候宴點頭,“是的,要是有足夠證據證明,案子就會重新審理。”
“那行,我會找到證據的。”林妗把還沒掏出來的手機重新放回兜裡,轉身帶著許父許母出去。
他們出了門,候宴才收回視線,不慌不忙地抽出一張溼巾擦去手上殘留的血腥味,又隨手拿起一小瓶香水在身上噴了好幾遍。
“你是誰?在我工位上幹什麼?”
米粒擦著手從衛生間出來,看見自己的工位上坐著人,疑惑地上下打量來人。
面容陌生穿著警服,新來的?
候宴站起來笑著說:“姐你回來了,我是二支隊的候宴,我想找你要點資料,但我看你半天不回來只能自己動手了。”
“你要什麼資料我給你找。”米粒沒怎麼多想,坐下點開電腦開啟資料庫。
候宴連忙報了幾個名字,抬頭望著腦袋上方的紅點,笑了下,紅點瞬間消失又一眨眼出現。
......
林妗帶著許家人離開公安局,隨便找了一個公園坐下,她把信收好,問出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