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衣衫不整,逐漸靠近過來的白淵。
荼夭夭不由地心慌起來:你你你你……誰管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思索間,荼夭夭緊攥被角的手,更加用力,本就白皙的小手,如今連指甲蓋兒都被她按成了蒼白的顏色。
眼見這貨就要撲過來了,荼夭夭當即一個激靈,把自己的右手從被子裡拿了出來,隨後她就用這隻手,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胸膛。
“你……你冷靜一下。”荼夭夭睜大她那雙明媚水潤的眼睛,強作鎮定地凝視起白淵來。
白淵垂頭,看看這隻抵在自己胸口的小手,他彎彎唇,勾出一起淺笑來:“夫人,更深露重,我都如此穿戴得如此少了……”說到此處,他一個抬眸,眉眼認真地望向了她,“還……還不夠冷嗎?”
“要不然,夫人親身感受一下,如何?”說罷,他便就著這個動作,抬手,握住她那隻牢牢抵在他胸口的手。
瘋了,瘋了,這傢伙徹徹底底地瘋了。
所以、所以她現在該幹什麼?
對對對,拿防身機關,拿防身機關……
然而,她還沒有動,白淵便順著她的視線,摸索起她視線所落的地方來。
“哦,夫人,這是何物啊?”白淵眯眯他那雙幽黑的眸,口吻不善地追問道。
“不……”荼夭夭很是絕望地咽口水道,“不是什麼?”
“既然如此,這東西,我還是替夫人收到別處吧。”說罷,他便把這個機關扔到了荼夭夭再也夠不到的地方。
媽呀,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看看那被扔到遠處的防身機關,荼夭夭心一橫,眼一閉道:“那個……你先下去,我……我、我跟你成親,還不成嗎?”
成親?
果真,聽到這兩個字後,瘋魔中的白淵,即刻如同一尊石像一般地靜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