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這樣,這白髮小童便成了邙山君的徒弟。”
聽到這裡,有疑問要提的荼夭夭,自然是及時發言了:“可是,還是好奇怪啊,這麼小的孩子,究竟是從何處來的?還有……欺負他的那些人又都是誰啊?還有、還有邙山君這收徒弟的標準,未免也太隨便了些吧。早知如此,我……我也想去他的山門前捉魚啊。”
畢竟,這麼心美、人俊、氣質好的師父,不領白不領啊!
“噯?”百驅衣就不解了,“主人,你到底是想讓我給你講白髮小童的故事啊,還是想……我給你講邙山君的故事。”
“嗯?兩者有什麼衝突嗎?”荼夭夭回問道。
“當然有衝突啦,主人若是想讓我給你講白髮小童的話,這故事……可就不是這樣開篇了。可就要變成——白髮小童是哪兒的人,他的父母是誰,還有他自從生下來都經歷了什麼。至於……邙山君,充其量我也就只提一句,他是他師父罷了。”百驅衣極度嚴謹地分析道。
“所以……”百驅衣繼續道,“主人,你究竟想讓我講哪個故事啊?邙山君?還是……白髮小童?”
如此聽罷,荼夭夭自是直言道:“邙山君,邙山君,自然是邙山君的故事啦。”
“好。”百驅衣確認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就接著講嘍。”
“講!講!講!”荼夭夭甚是利索地回道。
“上面我們不是講到邙山君收白髮小童為徒了嗎?”百驅衣很是貼心地“前情提示”道。
“嗯。”荼夭夭點頭。
“然後呢,既然邙山君已經決定收這白髮小童為徒了,他當然不會只是說說就算了啊。
接下來,他就真的盡心盡力地教起這白髮小童來。
可是教著教著,他就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荼夭夭適時捧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