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掰他的中指!”武田紗織緊張地喊到
而胖東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再次提醒一遍,胖東奪過我的一隻手掌,伸手就是用力一掰!
咔嚓!
胖東用了死力,我聽到我的右手中指被掰斷的聲音。
臥槽!胖子你!
我依舊痛的大汗淋漓,只不過此時讓我疼徹心扉的是被胖東掰斷的中指。
我從胖東手裡把自己的手給扯了回來,我看著角度有些詭異的中指,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罵了幾句,掰中指沒有叫掰斷呀,臥槽。
胖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我不是著急嗎?沒有控制好力道,你不知道你剛剛就像在發羊癲瘋,我一時之間都慌的不行,你現在好像不咳嗽了……”
我清了清嗓子,感覺的確是好了很多,除了手指還在痛,其他沒有感覺異常。
剛剛一瞬間,我真的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樣。
而我也察覺,讓胖東掰我手指的武田紗織似乎知道什麼。
我坐在地上轉過身問她:“你怎麼知道掰中指有用?”
武田紗織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問我:“你是得罪檳猜大師了吧?”
聽到她的話,我瞬間想起。
“你是說?”
武田紗織點點頭:“你應該是中了南洋的降頭術了。你要是沒有招惹過其他南洋降頭師,那只有……”
武田紗織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不過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我突然想起,我們剛進基地和檳猜起爭執的時候,末了他會說,“有你求我的時候。”
我還以為他當時就已經想好用行屍對付我們,沒有想到他那時候就已經給我下了降頭。
武田紗織又說道:“我剛剛到你們說吐出的血有魚鉤,你可要小心了,這是降頭術裡很歹毒的降頭術,會讓中降頭的人生不如死飽受折磨死去。”
我聽到武田紗織的話,我心驚不已,這個檳猜比我想像中還要歹毒。
我還沒說話,胖東問道:“剛剛掰手指,現在不是好了嗎?”
武田紗織搖搖頭:“你太天真了,檳猜是南洋有名的法師,他的降頭術哪有那麼容易解開,掰中指只是治標不治本,後面只會發作的更厲害。”
胖東聽完,騰地一下站起來,大罵道:“老子去宰了那個老畜牲!”
我趕忙拉住胖東讓他別衝動,現在外面不知道還有沒有行屍,現在出去凶多吉少。
而武田紗織再次說道:“你們最好還是不要衝動,南洋降頭術的施術者就算被殺死了,他下的降頭都不會解開,除非下降頭的人親自解開。不然就是不死不休的結果。”
胖東聽完罵了句:“草!那就是沒得談了?瑪德,那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