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掃開了雀兒的手,愁苦的說:“這我能有什麼辦法?這位夫人已經流產了,我又不是大羅神仙,哪裡來的起死回生之術。”
他搖著頭開了方子,就嘆息著走了,期間還可憐的看了一眼齊小婉。
在看病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那位夫人的身份,如今眼前這位姑娘恐怕是將人給得罪得狠了。
等到那大夫走了,那丫鬟忽然走到齊小婉的跟前,又抬起手,想要再給她來上一耳光,卻被薛念慈一把給抓住了,
薛念慈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腕,怒生道:“你這個瘋丫頭想要做什麼?”
剛才那一巴掌的賬還沒算呢。
那丫鬟憎恨的看著兩人,咬牙切齒的說:“這是我們夫人好不容易求來的孩子,都是因為你,孩子沒了。”
“不是我。”齊小婉糾正道。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好像她被算計了一樣。
“不是你還能有誰,剛才我已經看見了,就是你將我們家夫人給推下去的。”那丫鬟一張口就是這樣一頂帽子扣在了齊小婉的頭上。
齊小婉略一思索了一會兒,認真的看著她說:“剛才我距離她很遠,是她自己湊上來的,自己崴了腳,我期間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也看見了。”薛念慈輕輕的眯著自己的眼睛。
方才她們沒有和對方計較這潑髒水的事情,是因為害怕郡守夫人小命不保,現在人活著,就能算賬了。
可沒有想到到了現在這小丫鬟竟然還咬死了這一句話。
雀兒冷哼一聲:“我看見的就是你將我們家夫人給推了下去,你且等著吧。”
齊小婉的心中不安的跳了幾下。
沒有等多久,郡守府就來人將郡守夫人給接了回去。
齊小婉看著那離開幾人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覺。
她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總覺得不妙啊。
薛念慈在旁邊安慰她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等到那郡守夫人醒過來之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