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跟芷相處一天的時間,撻斯洛對她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開始對她充耳不聞,甚至是有些厭惡,到現在滿心的敬佩。
沒想到她一個雌性竟然這麼厲害,一個人就解決了他們部落的一大難題。
“你真是太厲害了。”
撻斯洛也是一個豪爽性格的雄性,不斷地對她進行誇讚著。
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也不用這樣誇讚我,都是我應該做的。”她在心裡暗暗吐槽,如果她不做的話,舉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呀,這都是被逼無奈。
“今天晚上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撻斯洛把芷帶到了一處竹屋面前。
他也得到了舉的指示,務必要好生對待芷。除了不讓她離開以外,剩下全憑自由。
“你知道嗎,你可是我們這兒第一個有如此優良待遇的雌性。”撻斯洛突然換上了八卦臉,那眼神有些曖昧不清,給她造成一種自己好像在跟舉談戀愛的錯覺。
“你在說什麼?”芷像見了鬼一般的看著撻斯,“這都哪跟哪呀,鬼扯什麼呢?”
“我跟你說真的呢。”撻斯洛不以為然,他又沒有說謊,部落裡面的成員皆是人證,“要是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其他雄性啊!”
“別胡說八道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要不是知道舉對自己是多麼的殘酷無情,她都快要相信了撻斯洛的說辭。
舉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雄性,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回事兒,更別說是喜歡了。
要真是喜歡,誰會對自己的心上人刀劍相加,甚至差一點要了她的性命。
“可是舉對你確實跟其他的雌性不同啊!”撻斯洛也狐疑得很,如果不是用喜歡來解釋的話,那這又為什麼呢?
“可是他喜歡的不是棘嗎?”芷有些摸不清楚頭腦,反正都是八卦,那就閒聊唄。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撻斯洛突然神經變得緊張的很,精神高度集中,目光四處打量一番,確定周圍沒有其他成員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你這是怎麼了?”
芷覺得一臉的莫名其妙,她剛才是說什麼不能說的話了嗎?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撻斯洛將竹門關好,聲音壓到最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見,“棘可是我們部落裡面的大忌,任何一個成員都不能夠擅自提起她的名字,否則一定會死的很慘。”
前些日子,就是因為有雌性悄悄地議論首領和棘的事情,竟然被首領直接下令處死,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至今他都能想起來,那個雌性死得有多麼的慘烈。
棘簡直就是首領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