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暫時回到了部落,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時間,可是芷仍舊留下了很大的後遺症。
每天深夜的時候,那個場面會一次又一次的浮現在自己的面前,其實說實話,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當時自己竟然會那麼狠。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額頭層層冷汗,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手中把玩著那把匕首。
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寒光閃過,鋒利無比。
她當時用這把匕首真的將所有的雄性全都幹掉了,不過羌看到自己如此瘋狂的一面,居然都沒有反應,說不介意的話是假的吧,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能夠做出這些事。
深夜,早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部落裡面的族人也都休息,她自己走出了洞穴外,沐浴著月光。
芷在部落附近找了一個比較高的樹爬了上去,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一個人了,有些時候總會覺得孤單。
“芷。”
羌也醒了過來,尾隨著芷一路來到了這邊。
“羌,怎麼是你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休息?”芷有些訝異平常這個時候他早該休息了,怎麼今天這麼反常。
“你不也是嗎?”
芷眉頭蹙起,“難道你這兩天一直在盯著我?”
她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巧合。
“嗯,就是你猜的那樣。”羌承認了,他知道以芷的聰明程度根本就瞞不住,沒錯,經歷上次的事情之後,他也總是心有餘悸。
羌晚上也經常會從睡夢中驚醒,每次醒來習慣性的找芷,確認她熟睡之後再離開,可是今天芷沒睡著,正好被他撞見,他就跟著出來了。
芷從樹上跳了下來,習慣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那天是不是很可怕?”
每每想起那天的那一幕,她覺得那些雄性好像也沒有那麼多可怕了,可怕的反而是自己。
她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我不害怕。”羌的聲音冷靜而又平淡,他能夠理解當時芷的心情,誰都不在她的身邊,她只能自救,萬幸的是她成功了。
羌自責都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怕芷?
“真的嗎?”芷顯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