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拓竟然被這個牙尖嘴利的雌性給擺了一道,他氣得不知道該用什麼話去反駁。
一個常年在外打獵靠勇猛著稱的雄性,碰上這樣牙尖嘴利,巧舌如簧的雌性也只能甘拜下風。
而芷的底氣則是來源於羌,她相信無論自己怎麼樣,最後都會有羌幫著。
這就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拓,你今天必須給我道歉。”
“什麼?道歉?”拓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讓他堂堂一介首領去給一個雌性道歉,怎麼想的?
“不道歉是吧?原來一個部落的首領也不過如此。我們部落一個普通的雌性做錯了事都知道道歉,而你卻不知道。”
芷再一次開口,拓聽得一愣,她這是把自己跟普通的雌性做對比?
在他們的部落,雌性的地位一落千丈,根本就沒有話語權,他竟然拿自己跟她們做對比,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你們自己做的事,自己處理!”拓氣得拂袖離去,本來渾身在理,但是經過芷的幾句話巧言令色,一丁點理都不沾。
拓氣的拂袖離去,這個分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可不想管了,他今年來這裡就是被羞辱的。
等到拓走了之後,首領和芷都鬆了一口氣。
“首領,昨天的帳我們今天是不是應該算一算?”芷故意挑起了矛頭,首領反應沒有那麼快,一時間愣了一下,這個雌性是想幹什麼?
“你想怎麼樣?”
“我只是覺得你們有些可憐,看看你們的首領都不管你們了,連死活都不管,你們又憑什麼替他效命呢?”
芷在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不忘往他身後的那些野人望去,檢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她這話表面上是說給首領聽的,其實是說給其他的野人聽的。
如果他們都願意自行投奔到羌的部落當中,那她也就不用非得動手才可以收服。
“拓怎麼可能會棄我們不顧呢?”首領反問,但是他心中也清楚得很,拓就是不管他們了,要不然他怎麼能夠直接離開了呢?
一看到他做得這麼決絕,首領都覺得有些心寒。
“如果拓還想要管你們,為什麼我們還在這裡對峙他就走了呢?這不是很明顯要把你們拋棄的節奏嗎?”
他部落裡面的野人也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清局勢是什麼樣的,確實是拓先走一步,把他們丟在了這裡無人問津,而芷只是說出了實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