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現在就處於一個很詭異的空間,那個空間裡她和棘直面應對,心中的怒火一股氣全都發作了下來,她正在和她想象中的棘大戰300回合。
雙方相鬥,不死不休。
羌沒了辦法,從芷的身上拿出了那把匕首,心一狠,劃傷了她的胳膊。
一股痛意襲來,芷被迫從她想象中的世界剝離出來。
她清醒之後,胳膊上的痛感一下吸引了她的視線,她再一看羌手中拿著的匕首,瞬間瞭然。
“我剛才是怎麼了?”
“你剛才一直在說著胡話,目光也有些嚇人,到底怎麼回事?”羌充滿了擔憂,他從沒有看見芷像這次一樣過。
“沒事。”
芷的心中久久也沒有平靜下來,難道她真的對棘的怨恨到了如此地步嗎?
可是她壓根就沒把棘放過心上呀。
“我想我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休息。”芷疲憊的靠在了羌的身上,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總覺得身心俱疲。
而且每次睡覺都會做一樣的夢,夢裡一塊藍色的寶石熠熠生輝,她想去抓住,可無論如何都摸不著。
而且夢中似乎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呼喚著她,她不知道那個聲音來源於何處,但就是有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
那感覺,竟然跟她靠在羌懷裡的時候是一樣的。
“羌,帶我回去好不好?我們現在就走。”
“好,我帶你回去。”羌放下了所有,簡單吩咐了一下跟他來的那些雄性們之後,就一溜煙的朝部落的方向回返。
芷眼皮越來越重,已經快要睜不開了。
在模糊中,她似乎看到了羌客腹部上的一塊胎記,很眼熟。
她突然睜大了雙眼,這個胎記好像似曾相識,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在哪兒,但直覺告訴她這一定跟她有所關聯。
之前跟羌接觸了那麼久,從來沒有注意到這個胎記,結果今天卻突然被她發現。
“羌,放我下來。”芷現在還哪裡瞌睡,滿心都被這塊胎記所佔據。
“怎麼了?”羌也是一頭霧水,她剛剛不是疲憊得很嗎,怎麼突然又停下來。
她撩起了羌的獸皮衣服,羌俊臉一紅,“芷,你這是做什麼?”
晴天白日的就去撩雄性的衣服,她真的不會害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