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句話,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張梁,讓張梁身子微僵硬了下,這感覺,好像是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小牧還在默默地咀嚼著糖,壓根就沒聽進去他們在說些什麼。
直到張梁走近他,要將他帶走的時候,小牧終於有反應了,剛想反抗,唐寶便將自己袖子裡的糖全都塞給了他。
得到糖的小牧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老老實實的跟在張梁身後。
秦楚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想到這只是個傻子,並不以為然,抬手示意了下身後的侍衛,他們便紛紛離去,將門關上。
屋內只剩下了他和唐寶兩個人,他走到了桌子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隨及便輕蔑的看了眼唐寶。
唐寶面帶微笑的看著他,秦楚收回了視線,筆直的坐著,眼裡的寒光微收斂了些,平淡的說道:
“過來。”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嘴角帶著雷打不動的淺笑,不但沒過去,還往後退了。
“陛下,有什麼你直說。”
秦楚餘光瞥到她的舉止後,微眯著狹長的雙眸,手腕微動,從袖子裡滑落了一塊東西,他悠閒的把玩在手中。
他並未開口,但唐寶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中拿著的正是鳳印,下意識的就想要拿走,但想到狗皇帝的德行,硬生生的遏制住了自己的腳步。
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眸中精亮的光讓人難以忽視,不卑不亢的說道:
“陛下,願賭服輸。”
“鳳印應該是臣妾的了。”
秦楚嘴角微揚起嘲諷的弧度,像是扔垃圾似的扔在了桌子上,鳳印在桌子上滾動著,險些掉落在地上,陰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嫌棄:
“朕的話當然一言九鼎。”
看到這的唐寶,拳頭微微緊握著,雖然還在笑,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腳步漫不經心的走到跟前。
抬起了自己的手,看似要撿起來鳳印的時候,手裡突然多了手帕,腳步微轉,面對著秦楚,手中的帕子輕撫在他的肩膀上。
“臣妾謝主隆恩。”
“以前陛下從未不施捨臣妾東西,大冬天都不會讓宮人給臣妾宮殿供給煤炭。”
“臣妾只能穿著單薄的衣衫瑟瑟發抖,好在現在陛下終於讓臣妾重掌風印了,臣妾終於能吃得飽,穿得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