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間玻璃電臺
“當然有很多方法,”淺野一男在軍隊幹過攝像,後來得到長官的賞識,一步步升到廣播處,不過,伊最想管的還是電影處,“比如視覺代入,大銀幕放在面前,四周是黑的,視線集中在銀幕上,這時你用主觀鏡頭——觀眾透過特定角色的眼睛去看,有一種沉浸感,或者你用移動鏡頭——像機關槍掃射,流動、穿行、沉浸,可以突破銀幕的框架;還有情感代入、意志代入……讓觀眾穿過銀幕走進門裡面的世界。” 淺野趴在按摩床上,孫文義的視線自然被他肛門處粉嫩的痔瘡吸引,手指沿著大腿向上按壓,能感覺到淺野的肌肉緊張。孫文義低頭輕聲說:“放鬆。”感覺到他臀部肌肉放鬆後,手指輕輕一推,小肉瘤滑進了肛門內。 通體舒泰。 孫文義沒有想過“電影是門還是窗”這種問題,對伊來講,電臺是生意,電影也是生意,鈔票投下去,有進賬就好。此時,伊已經幫淺野一男按完。淺野進入夢鄉,伊也識相離開。 自家汰好,孫文義沿著康腦脫路走到延平路的辰光,看見一家摩納哥風格的舞廳正在裝修。蒙脫卡羅onte caro)幾個霓虹燈大字閃著紅紅綠綠的光。裝修工進進出出,一個監工模樣的人,五十多歲,聲音洪亮,正在跟施工隊協調防火板材事宜。孫文義定睛一看,是顧雷音。 “顧先生現在此地高就?”孫文義上前打招呼。 顧雷音一回頭,見是三友實業社的新掌門,忙放下手頭工作,兩手在衣服上揩揩,握住孫文義的手:“做做幕後,幫老闆打工,元旦要開幕了,防火材料還沒弄好,貪小便宜、偷龍轉鳳,下頭的人,蠟燭!不點不亮。” “倷要求高。”孫文義笑笑道。 “搿不好推板哦,老闆要求廿四個字:‘建築宏偉、佈置華麗、最高樂府、安全勝地、名貴娛樂、高尚遊藝’!每一項,儕是鈔票。” “我看,再加八個字:‘雄視全滬、睥睨一切’!” “搿太高調了伐?” “噱頭呀!” 顧雷音領著孫文義往裡走:“倒是,阿拉此地,兩樓跳舞廳、三樓話劇場、四樓玻璃電臺,經常邀請明星公開表演,還有,通宵營業,一隻電話打過來,專…
“當然有很多方法,”淺野一男在軍隊幹過攝像,後來得到長官的賞識,一步步升到廣播處,不過,伊最想管的還是電影處,“比如視覺代入,大銀幕放在面前,四周是黑的,視線集中在銀幕上,這時你用主觀鏡頭——觀眾透過特定角色的眼睛去看,有一種沉浸感,或者你用移動鏡頭——像機關槍掃射,流動、穿行、沉浸,可以突破銀幕的框架;還有情感代入、意志代入……讓觀眾穿過銀幕走進門裡面的世界。”
淺野趴在按摩床上,孫文義的視線自然被他肛門處粉嫩的痔瘡吸引,手指沿著大腿向上按壓,能感覺到淺野的肌肉緊張。孫文義低頭輕聲說:“放鬆。”感覺到他臀部肌肉放鬆後,手指輕輕一推,小肉瘤滑進了肛門內。
通體舒泰。
孫文義沒有想過“電影是門還是窗”這種問題,對伊來講,電臺是生意,電影也是生意,鈔票投下去,有進賬就好。此時,伊已經幫淺野一男按完。淺野進入夢鄉,伊也識相離開。
自家汰好,孫文義沿著康腦脫路走到延平路的辰光,看見一家摩納哥風格的舞廳正在裝修。蒙脫卡羅onte caro)幾個霓虹燈大字閃著紅紅綠綠的光。裝修工進進出出,一個監工模樣的人,五十多歲,聲音洪亮,正在跟施工隊協調防火板材事宜。孫文義定睛一看,是顧雷音。
“顧先生現在此地高就?”孫文義上前打招呼。
顧雷音一回頭,見是三友實業社的新掌門,忙放下手頭工作,兩手在衣服上揩揩,握住孫文義的手:“做做幕後,幫老闆打工,元旦要開幕了,防火材料還沒弄好,貪小便宜、偷龍轉鳳,下頭的人,蠟燭!不點不亮。”
“倷要求高。”孫文義笑笑道。
“搿不好推板哦,老闆要求廿四個字:‘建築宏偉、佈置華麗、最高樂府、安全勝地、名貴娛樂、高尚遊藝’!每一項,儕是鈔票。”
“我看,再加八個字:‘雄視全滬、睥睨一切’!”
“搿太高調了伐?”
“噱頭呀!”
顧雷音領著孫文義往裡走:“倒是,阿拉此地,兩樓跳舞廳、三樓話劇場、四樓玻璃電臺,經常邀請明星公開表演,還有,通宵營業,一隻電話打過來,專車接送,孫老闆多來白相!”
“玻璃電臺也有?”孫文義頗感意外,因為目前敢做玻璃電臺的只有新新公司一家。
“帶儂樓上看看喏。”顧雷音撳了電梯,帶孫文義來到四樓。
這裡的佈局和新都飯店樓上的玻璃電臺有些許不同:電臺位於中心,被四面玻璃罩住,外圍是茶座,等於遊客可以 360 度觀演。而新都樓上的,只開放 180 度,也就是舞臺前、左、右三面。
罩子裡分成表演區和音控區。表演區設了一個立麥供報告員或歌手使用,四個隱形拾音器供樂隊伴奏使用,音控區把傳統的唱片牆內建在桌面上,導播可以透過耳機接聽電話。工作全程透明,觀眾一覽無餘。
“比南京路上的好交關!”孫文義看完現場,頗為欣賞。
“哪裡哪裡,人家財大氣粗,請得起電影明星、歌星,阿拉小來來。”顧雷音剛接手玻璃電臺,憑著自己在播音界的人脈,只能邀請到幾個故事名家、評彈藝人坐鎮,對於歌舞 ivesho 還不敢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