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做得很好,記住,他們是父親給你帶回來的玩物,低賤的玩意兒,不必憐惜。”
少女得了誇獎,愈發賣力折磨五個獸夫。
昏暗的地下室,牆上、地上都是斑駁血跡,五個傷痕累累的男人被綁在架子上,少女拿著鞭子輪流鞭打。
畫面一轉,地位調換,五個男人將少女逼至牆角,眼底墨色瀰漫……
“不要--”
虞皎猛地驚醒,她做噩夢了,夢見她被五個獸夫一人一刀捅死,悽慘地死在無人的角落。
胸口悶悶的,虞皎動了動,發現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
她摸索了片刻,從胸口上方抓到一隻睡迷糊的小貓。
小傢伙再小,也有五斤重,整晚壓在她胸口,怪不得做噩夢。
虞皎隨手把貓咪擱在床頭,她睡意全無,揉了揉眼睛打算起床。
噩夢太真實了,尤其是後面被五個獸夫捅死的時候,她險些以為那就是她的歸宿。
好在,她繫結了系統,改變了自己悽慘的結局。
被虞皎拎起來的時候,君寅就醒了,他沒睜眼,耳朵微微動了動。
“壞咪咪,”虞皎逆毛摸亂他的毛髮,“下次不許壓我身上睡了。”
“咚咚咚--”
有人敲門,虞皎下床開門,見席卿玉站在外面,他穿著睡衣,髮絲凌亂,像是剛睡醒。
“席卿玉,你找我?”
“嗯,”他目光擔憂,“皎皎,我剛才聽到你的喊聲,擔心你出事,就過來看看。”
“我沒事,”虞皎蜷了蜷手指,“做了個噩夢,被嚇醒了。”
噩夢中的主人公之一近在眼前,說實話,她對席卿玉,還殘留一絲恐懼。
席卿玉敏銳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伸手將虞皎拉進懷裡,“夢都是相反的,皎皎別怕,我在。”
睡衣好像買小了,幾乎被席卿玉的肌肉撐開,純棉布料緊緊裹著寬闊的胸膛,領口下面卻微微敞開,露出大片白皙肌膚。
虞皎紅著臉想移開視線,卻怎麼也移不開,噩夢被取代,她滿腦子都是……找什麼藉口摸一把呢?
藉著身高優勢,席卿玉把她的神態收入眼底。
他是故意的。
睡衣沒買小,作為一名合格的家庭主夫,很容易就能將衣服改得恰到好處。
“才五點鐘,要不要再睡一會兒?我陪你。”
席卿玉發出邀請。
某人被色所迷,不由自主點頭:“好呀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