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睡夢中,我忽地意識到——
我躺在了犬飼硝子的房間裡,而不是我和那個她的房間裡。
可這次。
隔壁臥室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傳來那個她撕心裂肺的哭聲....
“....嗯?春希哥哥,你怎麼了?”
而那個她,此時此刻,正把半邊身子搭在我身上,也好似剛從睡夢中醒來似的,迷迷糊糊地,用指背揉搓著眼角。
奇怪。
難道說,我剛剛睡在犬飼硝子房間裡的,也是一場夢?
“唔呼....”
可就在我如此想著的時候,我的另一側,卻傳來了另一個她的酣睡聲。
犬飼硝子,此時此刻也睡得迷迷糊糊的,還把她的手和腿,也都搭在了我身上。
而我,也終於在這一刻清醒過來,理清了現狀。
我的確是在她的房間裡睡著了,而洗完衣服的睦月真白,看到我沒在房間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陷入焦慮情緒,而是來到犬飼硝子的房間,先是找到了我。
然後。
躺在了我的身邊,跟我在同一張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為何,明明這不是什麼很大不了的事,可在我的心裡,此時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在悄悄地流竄。
睦月真白,她的分離焦慮,好像比以前好多了。
不會再僅僅是因為我的突然消失而嚎啕大哭,而是會先嚐試著到處找找看我的位置,看看我在哪裡,會用行動去取代焦慮了。
太好了....
今天的真白寶寶,真的好棒啊。
而我,如此想著,就又忍不住地把她摟進懷裡,撫摸起了她的頭。
而睡得暈乎乎的她,則一邊揉著眼角,一邊嘬著嘴角的口水,發出了黏糊糊的眠音,嘟噥地道:
“春希哥哥,你今天怎麼了?這麼愛撒嬌。誒嘿嘿。”
“沒有啊,我就覺得你今天好棒啊。”
我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