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還不清楚嗎,他居然還巴巴的湊上去,給他們提供素材。可是,他剛才這樣做,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意圖,完全就是自然而然的行為,不管沒來的人是不是楊金金,亦或者是其他人,反正還有學生沒到場,就應該再等一等。
畢竟,今天可是第一次正式上課,怎麼能讓學生一開始就落下課程呢?他雖然不是正經的老師,可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最起碼,一開始的公平是要講究的。至於以後,他們各自學習的情況如何,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不是他可以維持的。
“不過,沈公啊,你不必在等了,金金阿姐今天來不了了!”他忽覺肩膀一沉,蕭顯就湊過來說道。
來不了?
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他樂的嘴巴都要歪到一邊去了,表面上還得裝著淡定,不敢表露,且不可得意忘形,再把好事給攪黃了。
“這怎麼回事?”他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探問道。
蕭顯壞笑看他,總覺得,他臉上的表情是似笑非笑,呈現了一種困難之態。
“阿姐病了。”
“生病了,這怎麼可能,她壯的像牛一樣!”對這個訊息最為吃驚的,當屬李治。
他誇張的在腰間比劃了一下,那動作著實是相當的誇張。實話實說,楊金金雖然體格強健,比李治身板好,但是,那絕對是健美的體格,並不是肥壯型。
在這一點上,沈安覺得,李治總是挖苦金金有刻意找茬之嫌。畢竟,人家金金一個小娘子,身體比他還強健,騎馬射獵樣樣精通。這讓爭強好勝的李治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上次比賽,他雖然僥倖獲勝,也並沒有丟一點臉面,騎馬的窘態,居然沒有被任何圍觀人士瞧見,可是,他心裡很清楚,那是因為楊金金偶然的故意放水。
要不是她腦門一熱,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行為,他丟人是丟定了。
蕭顯猛點點頭,非常誠懇,他就知道,這個話題一出,他們肯定都不相信。
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
他們卻都以為,金金是從草原回來的,身體壯,就應該一年到頭都不會生病才對。
“她真的病了,昨晚得到的訊息,好像是肚子不舒服,今早來不了了。她要是能來,我們三個早一起過來了。”
肚子不舒服?
那就很微妙了,按理說,金金是很期待在作坊裡學習的,畢竟,這比讓她讀書繡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