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一驚,原來,她也知道自己的斤兩啊,不容易,他很欣慰。
“可是,金金娘子,若是先比賽馬,於我也是一樣啊!”他如是說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金金兩手一攤,大有破罐破摔的架勢。
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僵持著了。人人都想贏,誰也不想輸,最後會怎樣比試,不是看人意,竟是看天意。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這麼厲害,快想想看,總而言之,你不能佔便宜,我也不能吃虧。”
“殿下真是說笑,要論聰明,還是你更勝一籌,要我看,你還是趕緊做決定吧。”
“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馬匹上做什麼手腳,最後,我是一場也贏不了!”
“你!”
“你這是強詞奪理!”李治這回也氣急了,這個小娘子,她怎麼就這樣執拗。
他已經好話說盡,她居然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完全是對牛彈琴。如此這般,就是他這樣好脾氣的人,也受不了了。
“我怎麼強詞奪理了!”
“我這是實話實說!”
“嚯嚯,金金娘子好大的口氣,你明明年歲比我還大,原本就是應該你讓著我,你現在可倒好,一點不讓著我,卻還想刁難我,看我的笑話。”
“有你這樣的嗎!”
李治也委屈的不得了,蕭後在此,他也不能大吵大鬧,楊金金這小妮子還死活不鬆口,天下哪有這般道理。
他再也忍不住了,就為了到底先比哪一個專案,他們已經在這裡吵了半柱香的功夫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這還比不比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先比詩文,再比賽馬,願不願意也就這樣了!”他氣的,跌坐在地,大有坐地炮的架勢。
沈安見狀,趕忙跳了起來。
湊到了他們中間,這件事要是再不管管,恐怕事情就要鬧大了。比試還沒開始,就鬧成這樣,待會開賽得亂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