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躺贏就更好了。
“快說說。”所謂誘敵深入,就是如此。
你越想知道,饞蟲越多,我就越是要吊著你,讓你抓心撓肝,著急的不得了。
若非如此,怎麼能把剛才受矇騙的賬全都討回來?
早就說了,他沈安從來都是有仇必報,而且是速報的型別,這一時上了當,受了騙,立刻就要把場子找回來,要是不能迅速找回來,他就渾身不舒服。
吃不香,睡不著,再者,若是對話的人是個老實本分的,他也不會這麼做。
對實誠人,就要用實誠人的對話方式,對待狐狸治這樣的鬼機靈,小狡猾,就不需要太實誠。
反正,他也是一肚子的陰謀詭計,說不準,下一次發招,他就把他給繞進去了。
所以,機會到了的時候,完全不必手軟。
“是這樣的,晉王殿下,楊金金的情況,我也聽陳湘他們提起過,讀書認字還算是可以,問題是,詩文這一途,絕對是不通的。”
“你也知道,這會念書,認得字,那和會作詩之間還差著好大的距離,就以楊金金那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想短時間有所提高,恐怕是不可能的。”
“所以,於詩文一途,殿下是穩贏的。”
李治不免有些掃興。
“你說的這些,上次定下比賽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可是,這又有什麼用?”
“我雖然詩文上肯定能贏她,可是賽馬呢?”
“你知道的,我騎馬還可以,賽馬是絕對不行的,這也不能短時間就提高,到時,楊金金不會作詩會出醜,我賽馬比不過,也一樣會出醜,有什麼區別嗎?”
說到此處,李治不免有些氣惱,坐都坐不住,直接蹦了起來。想到要在楊金金那惡婦面前出醜,他就覺得一口悶氣堵在心裡發洩不出。
這世道,也真是乾坤顛倒了,她楊金金一個女娃,自然是不怕出醜的,可他一個堂堂皇子,七尺男兒(雖然現在還沒有七尺,但再過幾年肯定能有七尺的!),怎麼能在眾多賓客的眼前出醜。
他難道不要面子的!
等一下!
沈安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李治漸漸冷靜下來。
這廝看來對讓他贏很有信心啊,難道,他當真有什麼錦囊妙計?
這也是說不定的事情,且不說木馬機括了,以他的心機,做個手腳,偷偷搞些小動作,都是極有可能的,而且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