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見過吧!”
“我雖然敬他是沈公,可他也不能總等著我去找他玩吧,他是不是也應該適當的邀請我?”
“什麼事情都是你們兩個商量著辦,全都瞞著我,我真覺得,你們是故意的!”李治小嘴一撅,當真生氣了。
這怒氣也是漸漸積累的,剛過來的時候,他還沒有那麼生氣,只是想調侃一下房二,順便打聽沈安最近的活動。
卻沒想到,越說就越氣憤,從來也沒有想到不被人當朋友,是多麼令人心痛的一件事。
“殿下,你這就冤枉沈郎了。”
“他不是不去邀請你,是根本不知道你近來在善和坊居住啊。”
“你想想,從前你這一個月上也就在晉王府住個三五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宮裡。”
“他就是想去,可總不能去皇宮裡找你吧。”
“再者,你又不是沒有看過他弄的那些東西,頗有些危險的,我想,沈郎也是為了殿下著想,不想讓你受影響。”
“我不怕,越是危險的才越是有意思,你們啊,就是隻顧著自己玩,早把我忘了。”
李治滿臉都是倔強不滿,房二從他的表情中悟出一點道理,或許,今天過後,李治又會上門找事了。
只希望,沈安能好自珍重,給自己找到臺階下。
馬場中央,馬師伏在獅子驄的背上,在他的耳邊竊竊私語,他聲音極低,完全聽不清說的到底是什麼。
不過,獅子驄之後的行動,則完全反映出他下了什麼樣的指令。
只見馬師支起脊背,向李世民拱手示意,世民頷首,卻瞭然的沒有說話,馳騁戰場多年,他也知道,要想讓馬兒聽話,就不能輕舉妄動驚擾它。
馬師收到指示,略緊了緊韁繩,那獅子驄就自顧自的屈下了前腿,把馬師送下了座位。
這之後,馬師執著馬鞭,走向宴會場,第一眼,就挑中了房二這邊,向他昂揚走來。
房二見馬師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完全不知所謂。
“駙馬,酒壺、酒盞可否借我一用?”
“可以,當然可以。”
房二懵懂的回話,似乎有點知覺,他要幹什麼了。
馬師欣然把酒盞等物拿走,交給一旁的侍女,之後,又牽了獅子驄走上前,為的就是距離李世民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