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峪神城內,秦軒仍舊在不斷的吞煉著枷鎖。
一年九個月,秦軒體內,已是足足兩萬七千界。
縱然是長生真解,想要將枷鎖分為本源,也極為艱難。
院落之中,太始伏天在盤坐修煉,諾大的院落,也被陣法覆蓋著。
一襲白色衣衫鼓盪著,滾滾祖力,如若神曦縈繞在其身遭,若非有陣法遮掩,必當是霞光萬丈。
陡然間,太始伏天睜眼,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她的眼神中,有一種謹慎,望向院門處。
下一瞬,太始伏天的身影消失了,只見她直接衝出大陣,有人正在望著這一院落。
青年手中有一方羅盤,他剛想踏步,眼眸忽然一動。
只見其腳下輕點,人如輕鴻向後飛退。
有一劍在喉嚨間,相隔寸許,這寸許距離,卻隨著退後千尺也不曾有變化。
青年一手而動,雙指並起,落在這劍鋒之上,輕輕扭動。
轟!
四周的空間都泛起一絲絲漣漪,隨後,只見四周有陣法浮現,這一把劍,都如被定在這空中。
太始伏天的眸光變化,眼神極為慎重。
眼前這青年的氣息,是在第九祖境巔峰,與她相同。
可僅僅是展露一點鋒芒,卻讓她感覺到了對方的深不可測,彷彿她面對的,是汪洋大海。
“這位道友,何必如此!?”
青年含笑道:“在下雲子烏,是奉命前來求見一人。”
忽然,太始伏天感覺到劍上禁錮之力散去。
她抽劍退百尺,靜靜的望著雲子烏。
“雲子烏!?”她未曾聽過秦軒提起此人,心神不由慎重。
這裡是古神天,更是闢獄神祖的老巢。
太始伏天自然心中謹慎,只見雲子烏輕笑道:“我奉命來見一見秦長青!”
“你應該不是秦長青吧?”
他似乎知曉秦軒的模樣,也知曉姓名。
“我是他的弟子!”太始伏天沉緩道:“家師閉關,不見客!”
“在閉關?”雲子烏微微搖頭,“勞煩通報一聲,雲子烏有要事!”